一見到塞耶爾，科里尼就微微變了臉色。

塞耶爾很敏銳地捕捉到了這點變化，居然笑了笑。

“你是被我改變了命運的人？”塞耶爾直截了當地問道。

至於米斯坦和衡，都被他無視了。

這時候到了這裡來，這些神靈都是心領神會，沒有當場殺起來，也不可能再殺起來。

科里尼面沉如水。

“我們需要藥物。”衡同樣開門見山。

洛凌將魚缸車上的藥物扔給了衡和米斯坦，並沒有多問。

塞耶爾還在和科里尼單方面交流，“我做了什麼事情？建立一個新宗教嗎？還是建立了一個新種族？”

在塞耶爾自己想來，他會做的也就是這些事情了。

他對自己很瞭解。

衡好歹在“上次”和那個“塞耶爾”同行過很長時間，在藍依學者確認藥沒問題後，吃了藥，就替科里尼回答了塞耶爾的問題。

塞耶爾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身上居然綻放出了白色的光芒。

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眾神黃昏（149）

這種變化是誰也沒想到的。在看到塞耶爾居然因為科里尼一番敘述後，就恢復了力量，所有人都很震驚。

最為震驚的當屬衡了。

他也是聽到過凡人敘述的，可在藍依學者那一群人敘述完之後，他所感覺到的只有熟悉。僅僅是覺得，藍依學者他們敘述中的那些做法很符合自己的脾性，的確是自己會做出來的事情。除此之外，就沒什麼感觸了。

這兩者中的差距，不光是衡自己，米斯坦也看了出來。洛凌那一方的三個神靈不清楚衡和米斯坦的經歷，遇到的凡人中，只有洛凌和蘭加的仇敵，還都沒有完整敘述過他們的經歷，也就無從得知這一點。

衡和米斯坦的情緒都控制得很好，沒有讓洛凌那邊的三人看出端倪來。可是洛凌他們的目光已經從塞耶爾身上轉移到了藍依學者等人身上。

這些人是誰的仇敵？

應該不是洛凌他們的。

答案呼之欲出。

衡和米斯坦依然沒什麼反應。

他們比洛凌他們更快一步明白神靈實力上的巨大差距。艾爾率先被火山灰感染侵襲，他們能堅持得比艾爾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