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反應過來。
“教主!你……”大長老剛剛叫出聲,張子軒便在刺眼的白光之中,消失在光柱裡面。
“該去的,還是會去。”天玄老人嘆了一聲,勸道:“大長老,教主他一向吉人天相,應該沒關係的。更何況,他還是神界未來的王者……我想,這次可能會因禍得福吧……”
“可能可能……雖然這次卦象是上上之籤,但如果教主出了一點兒事情,你去跟那群老傢伙說嗎?他們可都是倔得很啊!”
天玄自然知道大長老這是說在密壇之中的那些老頑固,想想,那些人的確各個變態至極,就連大長老這樣的他們自己推舉出的首領,都治不住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如果他們知道張子軒進入天塹道藏,要是鬧騰起來可就不得了了。
於此同時,自然有許多修士見到張子軒投身天塹道藏之中,頓時驚叫出聲、嘖嘖稱奇,至於阻擋他的是一個沒有。天塹道藏什麼時候出來的?
“那孩子是誰啊?膽子真的挺大,只是腦子好像缺了一竅。難道他不知道天塹道藏的威力?哎,去之前也應該把河圖洛書拿出來吧?這不是浪費嗎?”
“開玩笑吧,人家是易教的少教主,加上他身邊兩位決定高手的保護,怎麼會不知道天塹道藏的威力?我想他應該是有恃無恐!”
“是嗎?就算他功力再高,有摩崖道人高嗎?還有恃無恐呢!我看是不知天高地厚才對!”
“如月,你怎麼看?”明日睜開雙眸,淡然問道。
“咦?明師兄你偏心啊,怎麼不問問我怎麼看的?”明日剛一開口,星滿堂便無比哀怨地說道。哪還有“血屍星魔”的半分影子?
可惜,其餘二人直接無視星滿堂哀怨。風如月微微一笑,說道:“這小哥有膽色,我是越來越喜歡了。哎,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我。”
“有什麼膽色嘛!分明就是無腦匪類!”星滿堂剛剛說完這話,卻發現其餘二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自己頭上,那種神色分明就是說:你怎麼說自己?
“鑽進天塹道藏的確有些冒失了。”明日點點頭:“換做是我,我會殺光在場所有人,獨得所有寶藏。至於紛爭如何,就讓他們儘管來吧,有了河圖洛書和天塹道藏中的先天法器,還怕那些小門小派不成?不過,名門正派終究有一個面子問題,可惜,可笑,可嘆!”
風如月依舊笑靨如菊,說道:“師兄這招,屬於中庸之道。既不激進,亦不保守,真是兩全其美。但師兄有沒有想過,如果有八成的把握,您能從天塹道藏中出來,你會不會……”
明日神色一正:“若非師傅吩咐,不會!”
“那就是了。師兄處事穩妥,若沒有十成把握,便不會出手。這種處事方法固然穩當,但有時也會制約您的行動。”風如月說道:“若在血門,您有‘逆天血煞陣’以及‘那個’大陣撐腰,已經足以立於不敗之地。不過,您有否想過,如果您是張子軒,得到天塹道藏中的所有法寶,那是怎樣的情況?”
“易教必被圍攻……”星滿堂隨口說道。
“閉嘴!你還不懂正道那些人的做法嗎?”明日斥道:“這些人是明顯是欺軟怕硬,易教如今勢大,各派自然都想攀附。不過捫心自問,哪個教派敢說不想讓易教垮臺,自己坐上正道魁首的位置?這也是為何方才我們對付易教,卻沒人支援的緣故。”
“卑鄙小人!”星滿堂露出一臉嫌惡,顯然對正道做法頗為不屑。
“小弟弟,這正道的衛道士卑鄙,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你現今才明白過來,是不是有些晚了?”風如月笑眯眯地望著星滿堂說道。
“這個……”星滿堂扭過頭,不再看風如月戲謔般的眼神,問道:“那師兄,你說會如何?”
“會如何?只要沒有太大動亂,易教的正道第一教旗幟不倒,他們只會越來越勢大!”明日說到這裡,好奇地調轉目光注視風如月,眼神裡面似乎多出一絲難以言明的事物:“如月,你果然是一名奇女子,往日裡面,我竟然小看了你!”
“呵呵,師兄說笑了。若不是師傅經常提點我,我哪裡會有這麼深遠的看法?”風如月毫不避讓明日的注視,笑眯眯地說道。
星滿堂恍然大悟道:“噢!原來是師傅偏心!媽的,我回去也要讓師傅教我這些!”
風如月聽星滿堂這麼一說,忍俊不禁地輕笑一聲,再次閉眼修煉。明日深深看了她一眼,亦是如此。星滿堂見沒趣,也忍著無聊,加緊打坐修煉療傷。
滿殿之人,都對張子軒的作為議論紛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