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破弦卻也是不緊不忙,心道:“手下敗將,何來言勇?”所謂“驕兵必敗。”左破弦自以為以自己嵩山派的破弦劍法對付兩人是悼悼有餘,沒想到兩人聯合起來卻也是厲害之極,雙方只鬥了個不勝不敗的局面。左破弦在他們兩人身上刺了一劍,轉眼自己身上也吃了一劍,如此下去,即使贏了,也是狼狽之極。又斗數十回合,依然不分上下。
眾人看得無趣,突然打鬥之中又多了一人,那人使得是把鐵劍,相貌像個書生,動作瀟灑,正是衡山派掌門何泛。他一幫左破弦,無指神道的劍又被削短了一截。他沒好氣的道:“南嶽書生,我們打架,關你什麼事?”說話的同時,打鬥兀自未停。
何泛揮動鐵劍如行雲如水,只道:“嵩山派的事,就是五嶽劍派的事,五嶽劍派的事,自然是我何某人的事。今日左掌門丟臉,五嶽劍派臉上同樣無光。”手上毫不留情,攻勢銳利,鬥得槍王與無指神道連連敗退。
本來要人相助,左破弦面子上著實無光,不過聽何泛剛才一說,卻在情理之中,色無戒聽在耳中,也不由的心道:“南嶽書生,果然名不虛傳,他剛才的話不但左破弦不會覺得不對,恐怕連北嶽派與泰山派也不會袖手旁觀了。”想到這裡,看了看他們兩人。果然,泰山派掌門蔣名嵩走上前一步,只道:“何掌門說得在理,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蔣名嵩自然不能坐視不理。”一柄長劍舞得呼呼聲響。同時雲千載道:“蔣兄之言在理。”言下之意,也要上前助陣了。
槍王與無指神道見到這裡,自知沒趣,突然間卻甚是齊心,只道:“不鬥了,不鬥了,算我們輸了。”左破弦想說:“胡鬧的是你們,說不打的也是你們,難不成華山派都你們說了算。”不過剛才對付兩人著實吃虧,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哼了一聲,退到一邊,道:“什麼成名前輩,鈷名釣玉,跟他們交手,卻也失身份。”剛才的氣兀自未消。雲千載與蔣名嵩敬何泛年輕,卻也是該出手就出手,對他的敬仰更深一層,互相含磣起來。
槍王與無指神道收拾好兵器,又都擠到凌霄花身邊,七嘴八舌的道:“阿花,我剛才的武功你看到沒有,你若是跟了我,包管沒人敢欺負你。”“別聽他胡說,他的長劍也像手指一樣,被人削斷了,你若跟著他,早晚也得殘廢,你還是跟著我吧,我一定會對你好的,其他女子,我看都不看。”“你還有種說我,你的槍頭去了哪裡?你以前不是說,槍在人在,槍失人亡,你現在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自盡,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而後吵鬧之聲越來越大,也不知講些什麼,全都是蠻不講理之言,“你才丟人現眼,強辭奪理”的話,能說上無數遍。
凌霄花本來看著兩人打鬥,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這個時候見他們又來煩自己,頓時不知該做什麼,向郝三通求救,郝三通也只是笑笑不理。凌霄花沒有辦法,突然想到:“三十六計,走有上計。”又是喊道:“小靈子,我們走啦。”轉身騰起,向外便逃。那靈獒汪汪的叫了幾聲,緊跟了上去。
槍王與無指還是念唸叨叨的吵個不停,突然回過神來,一個道:“阿花,你怎麼走了,等等我呀。”一個道:“小花,你臨走怎麼也不說一聲,我也來呀。”也騰空去了。眾人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久久的不能回神,場上雖有幾百人,卻是突然一靜,誰都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郝三通無奈的道:“本來三妹在這裡,有一個人可以玩,這回兒,又我一個人孤孤單單了。”又是喝了一口酒,抽了一口煙。眾人聽到他的講話,才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講些什麼,又是一愣,場上依然是沒有聲音。
還是郝三通說出第一句話來,道:“苗大弟子,你現在該說實話了吧。”苗以秀一怔,隨口問道:“什麼實話?”言語已出,才是後悔,只覺沒有必要回答他的話。郝三通冷哼一聲,道:“說你如何害死師父,卻謊稱師父無故去世,如今招集天下英雄,到底是何圖謀?如果想將我們一舉殲滅,哼哼,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眾人聽郝三通說“一舉殲滅”四字,全身不由的一凜,都看著苗以秀,種種不信認的表情,都拋將了過去。苗以秀臉色鐵青,只道:“各位前輩掌門,師叔師伯,千萬不可聽這怪人胡說八道,師父絕對不是我害的。”剛才一連串的事情發生,他再也是沉不住氣,語氣也有些抖顫,這樣使得眾人更加懷疑起他來。大家相互看看,卻是不語。
郝三通又道:“師父不是你害的,那會是誰?”苗以秀道:“我……我怎麼會知道?”郝三通道:“可笑啊可笑,是你廣發英雄貼,招集在場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