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過來看一下。”色無戒知道她口中說的是華山掌門無故逝世的訊息。看來,華山的英雄會,除了各路江湖英雄外,五嶽劍派也都會去。
伏剛聽到華山派一怔,似乎也聽到一些耳風,只不過兩人久別重逢,自有說不完的話,他更不想扯別的事情,於是沒有理會,兩人相擁久久,伏剛突道:“旖旎,我只到現在都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騙我們,非要拆散我們,讓你嫁給何泛那個……”風旖旎突然掙脫開他的懷抱,道:“你說什麼?明明是你自己想當掌門之位,爹他已經死去了二十年,你怎麼可以把事情都推到他的身上。”眼見沒說幾久情話,又要為往事傷和氣,伏剛只想出口討好,可心中二十年間不明白的事情,忍不住還是說道:“何泛來向我傳達師父的話,明明說誰勝誰就取你為妻,所以那場比賽,我才那麼拼命。”風旖旎退後兩步,神色更是默然,道:“伏師弟,你說得不是真的,爹明明說誰勝誰當掌門,敗者才娶我……你一定是騙我,你不要再騙我了。”
伏剛也是退後一步,道:“怎麼會這樣,可何泛明明是這麼跟我說的。”兩人相距不過三尺,此時卻各自低頭想著事情。突然間,兩人又同時抬起頭來望著對方,似乎想通了什麼。色無戒心道:“看來沉浸於愛情中的男女是最愚蠢。”他只聽兩人對話這幾句,但是猜到,定是何泛喜歡風旖旎,假傳師父口諭,故意要讓伏剛取勝,使他遺憾終生。
伏剛一聽到何泛說:“誰勝誰就是衡山派新一代掌門,敗者可取風旖旎為妻時。”第一個念頭便想是複道子騙了他,離開了衡山派,而風旖旎只以為伏剛又是為了掌門之位拋棄自己,事隔二十年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何泛的安排。如此風旖旎已嫁作何泛為妻,她和伏剛更不能像以前那樣,此時想通,更是搖頭不敢相信,喃喃的道:“不可能的,不會是這樣的,是我們想錯了。”淚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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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剛道:“一定是這樣,原來一切都是何泛那小子搞得鬼,我要去殺了他。”說著就要去找何泛報仇。色無戒初實伏剛,見他坐事穩定,不急不躁,此時卻儼然變了一個人,變成了那樣的急躁,只到現在還是弄不清楚,愛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能使一個人的改變如此之在。
風旖旎攔住伏剛道:“伏剛不要!就像一切都是大師兄的錯,錯已鑄成,我已嫁他為妻,我今日跟你……已經是極大的對不起他了,就當一切事情都沒發生過。”伏剛道:“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也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風旖旎道:“喜歡又能怎樣?他已是我丈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如果你殺了他,我絕不會饒了你的。”伏剛一時激動,卻說不出話來,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時間,四處都是寂靜無聲。色無戒耳朵一動,感覺到有三人正向這裡靠近,而且武功都是極高,正想那會是誰時,遠遠的便聽有一人喊道:“師弟,你在裡面嗎?沒想到在洛陽也能見到北嶽大茂山的兄臺,快出來我跟你引見引見。”見沒人回應,那人又道:“師妹,你在裡面嗎,黑呼呼你在裡面幹嘛呀?”聽聲音好似在漸漸走近。
風旖旎一聽,便知叫喊之人正是自己的夫君何泛,一時間驚謊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中卻在想,若讓師哥知道我和師弟在一起,他一定會誤會的,到時真的百口莫辯。伏剛和何泛雖是二十年沒有見過面了,但伏剛卻還聽得出那就何泛的聲音,一時間怒火中燒,運氣拳中,就要出去殺了何泛。
風旖旎更是一驚,知道伏剛的心,忙攔住他道:“伏剛,不要……你快躲起來。”伏剛不聽,氣道:“讓我出去殺了他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風旖旎的一張由紅變得鐵青,她只怕看到兩人殘殺的場面,見何泛越走越近,再是忍耐不住,拔出手中的長劍架在脖子之上,道:“伏剛,如果你還念著我倆之情,就請你委屈的躲起來,不然,我當場死在你面前。到時,你們兩人要打要殺,我看不見,自然不會為任何一個人難過。”
伏剛一怔,見她滿面憔悴,心中更是不忍耐,沉思片刻,愣在那兒不再動彈。風旖旎見此,只道:“多謝師弟。”而後擦乾眼淚,迎上前去道:“師哥,我在這裡。”何泛聽到了風旖旎的聲音,明顯是高興不已,隨即便停止了腳步。過得片刻見風旖旎走了出來,高興的上前道:“旖旎,你一個人到這漆黑的地方幹什麼?”語氣甚是溫柔。風旖旎沒有回答,倚靠的何泛身上,想起剛才和伏剛做出對不起他的事,心中說不出的愧疚,只不過當時情慾難控,一時間難能理會這許多。
何泛見她臉上兀自殘留著哭過的痕跡,不禁問道:“師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