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逃走了。莊長老匆忙離去,呂洞賓又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出現,料想事情絕不簡單,只是卻怎麼想也想不通。他想追上呂洞賓,問他為何嫁禍自己,又想問問夜聞君,為何要替他撒謊。整個小巷來來回回的找尋了一遍,又躍上牆頭屋頂,哪裡看得到半個人影,心想:“他既然有心躲我,還怎會在附近出現。”一即想通,便回到了酒樓。
到得樓上,藍谷二人與群丐已經鬥得不可開交,群丐結陣,威力大增,兩人卻也耐何他不下。藍采和見色無戒突然消失在眼前,以為出了什麼事,雖在激鬥,也不免替他擔心,見他回到樓上,頓時喜出望外,道:“色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色無戒見他這個時候還想著自己,不免感動,見他們如此打下去,何時才有個休,只道:“二位請暫時休息片刻,由我一個局外人應付這群瘋狗。”一躍近身,提起一人向另一個人扔了過去。那人哇哇大叫,自己身體騰空,嚇得直尿,極為狼狽。
那首乞丐大怒:倒“還敢罵我們是狗,兄弟們,將他圍起來。”群丐一聽,陣法突變,放棄谷藍二人,將色無戒圍在垓心。谷生煙正想幫忙,藍采和想讓色無戒一展威風,攔道:“我們暫且坐下喝杯酒再說,對付這幾個小丑,色大哥悼悼有餘。”谷生煙氣自己無能,不能打的那首乞丐跪地求,聽藍采和這麼一說,也不敢違杵,坐在了一邊,氣卻未消,猛力拍著桌子。
色無戒微微而笑,道:“我不是罵你!”群丐還以為他心下怯了,不敢嘴上佔偏宜,乞料他接道:“你們本來就是,怎麼叫罵呢?”群丐大怒,佈陣夾攻,色無戒在幾張桌子之間穿梭,對谷藍二人道:“我這麼罵他們,你們可會生氣?”藍采和樂得有趣,微笑不答。谷生煙道:“罵得好,我只恨自己口拙,不能向你那樣罵的淋漓盡致。”
色無戒哈哈一笑,邊鬥邊罵,罵的言語更是滑稽有趣,群丐雖是氣憤,卻也奈何他不得。由於桌子擋路,陣法使將開來也不那麼容易,首乞丐呼喝,便有兩個乞丐抽出空來,將四周的桌椅砸碎。突然眼前掌風正急,吭也沒吭一聲,已各中藍谷二人一掌,倒地暈去。
一人持棍朝色無戒胸口打來,色無戒揮掌格擋餘人攻來的招式,左手忽的抓出,將木棍握在了手中,那人拼命掙扎,色無戒見著可笑,道:“你自己的東西,何必緊張,還給你吧。”手一鬆,那人便啊啊大叫,向後倒去。眼見就要倒地,色無戒又已抓住了木棍,道:“小心了。”那人剛剛鬆了一口氣,乞料雙臂的力氣禁不住下墜之勢,還是倒在地上,只覺麻意從背部傳遍全身,已是站不起來。耳聽著色無戒笑道:“是你自己抓不住,可不能怪我。”
群丐見他能在嘻笑怒罵之中,隨意穿插在數十人所結的陣法之中,也覺大驚。色無戒也是難得奇怪,在回雁峰之時,被吳疑復所指揮的陣法困在其中,差點失手被擒,如今同樣是陣法,威力卻不甚強,原先不解,到後來想通,定是這群人練陣不久,未能純熟的原故了。
色無戒持棒在胸,正欲代指點出,忽聽谷藍二人齊聲道:“小心右腰!”同時整個腰間已被數十根木棍夾住。那首乞丐大喜,知道這招的厲害,只要敵手被夾住,有如身體被牛筋繩子綁住一樣,令你武功再高,也別想逃脫,不由的道:“束手就擒吧。”
谷藍二人也自是知道這招的厲害,不約而同的站起,忽聽“喀嚓……唉喲……喀嚓……唉喲……”的叫聲響過,群丐已經紛紛倒在了地上,手中木棍早已一分為二。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只在旁邊一愣。原來色無戒聽著谷藍二人的叫聲,注意到腰間有了破綻,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手中的木棍橫插在腰間,群丐的木棍相互夾插都夾在他的木棍之上。色無戒的幻影手法,群丐又如何洞悉得了,他五指用勁轉動木棍,便將群丐的兵器都扭斷了,當真以一當百,厲害之極。
那首乞丐見到這裡,大驚失色,竹片擊到一半,卻不下落,全身已在顫抖,色無戒向他一笑,更是嚇得他心中好似一頭小鹿在亂撞,道:“你還打不打?”那乞丐微微搖頭,色無戒一伸手間,就將他手中的竹片拿了下來。
谷藍二人圍將上來,谷生煙道:“無戒兄弟,還是你厲害,一出手就制服了他們。”藍采和道:“你剛才當真瀟灑之極。”色無戒微微一笑,道:“是嗎?”心中也是歡喜,也難得一群乞丐與他玩鬧。首乞丐見敵手厲害,知非敵手,報拳道:“說好了申時在這裡交手,如今未時才到,算你們不守誠諾,勝敗自然不算。我們明日午時再行比過,你可再邀人手,到時別說我們以多欺少。”說話欲走,色無戒突然怒道:“全都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