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不低,我相信你不會當著手下眾人的面撒謊。”說著躍下馬來。
剛才那少年發誓之時說得是漢話,金兵之中聽得懂的只是鳳毛麟角,況且他就算要反悔,難道還怕手下兵士埋怨。只是他身知色無戒的厲害,就算身邊有千君萬馬保護,也不免被他所擒,若是食言,哪裡還有性命在。況且見踵情認得他,金國正值用人之際,或許可以說服他們為金國效力也不一定,眼見色無戒放過了自己,謝道:“英雄饒小王性命,小王自然也是一諾千金,你與我三妹看似素識,不如帶著你的這些朋友,一起到小王營中一聚如何?”
色無戒只是轉頭看了一眼踵情,當中也有許多事情不明白,要她說明。了遠忙道:“絕色師侄,金賊狼子野心,你千萬不可被他言語迷惑。”如今事情真想大白,他對色無戒也沒有了仇恨,態度自然也是大不如前。那少年也是機警,見色無戒猶豫,便道:“君子不強人所難,若眾位肯留下來助我大金國一臂之力,小王真是不勝感激,即使不能,咱們有緣相見,也算得上朋友一場,小王擺宴請客,不知各人賞不賞臉。”
海靜上前一步,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分貴賤,不分輕重,但也懂得什麼是國家,你們我各有其主,道不同不相為謀,老衲這裡告辭。”聽他這麼一說,群豪也紛紛嚷著要離去。那少年臉上不由的一沉,他也知道這群人都是中原頂尖的武功高手,將來大軍侵宋之時,必為阻礙,但又沒有能力阻止他們離去,好幾次出言婉留,群豪之中竟沒有一人理會他。絕欲等人還在勸色無戒離去。色無戒卻是看著踵情不肯移開眼睛。
那少年剛才也看到色無戒和蕭玉燕的勇猛了,若不是兩人,群豪早已一網成擒,眼見他有意留下來,別提有多高興了,道:“別人小王不在乎,英雄肯賞臉,那是小枉莫大的榮幸,不如隨小二到府中一聚。”
色無戒回過神來,見那少年笑裡藏刀,只怕不懷好意,但他寧願冒險一探究竟,就是擔心蕭玉燕。蕭玉燕最能明白他的心思不過,見他一看到踵情,眼神中便滿是疑問,恐怕他不問明白,就是不會罷休的,遂上前道:“色大哥,你們兩人相必很久沒見了,一定有很多話要講,不如就依這位……”指著那少年不知做作稱呼。那少年遠看蕭玉燕,有如出水芙蓉,如今相距這麼近,更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優香,感覺全身筋骨都酥麻了一樣,高興的合不攏嘴來,忙道:“小王名叫真珠,你大可以直呼其名。”
色無戒見蕭玉燕與踵情見面,兩個女子一般心思,必然會吃對方的醋不可,可見兩人只是一對望,似乎心靈相通,千言萬語化作一個微笑。踵情伸出手來,道:“姐姐過來,我們一見如故,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蕭玉燕道:“即是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稱呼你為妹妹,我也正想跟你講講話。”兩個女子一時間竟是無話不談,不理會色無戒,自顧走了。
色無戒萬萬沒想到蕭玉燕和踵情都是如此大氣之人,竟沒一個表現出市井潑婦的模樣,心中也高興許多。真珠笑道:“英雄真是好福氣,小王真是羨慕都羨慕不來,你中原的女子善解人意,小王就是沒那個福氣了。”當下真珠領著色無戒到了將軍府。
真珠一吩咐下去,那府中的廚子頓時忙碌了起來,殺豬宰羊,準備宴席,直到夜深才準備好一切。真珠坐在主席位置,踵情陪著蕭玉燕和色無戒在賓客席坐下,廳中滿聚文武百官,好生氣派。眾人喝酒吃肉,高興非凡。真珠更是談及色無戒如何神奇,武功如何高強,惹得廳內一群武官蠢蠢欲動,要在真珠面前顯一顯本事。
色無戒也向踵情問明瞭事情,原來踵情從小在南朝長大,熟悉南朝的風土人情,那一次與色無戒邂逅,卻也是天意註定,兩人確是有情。在去華山的路上,大甘小甘匆匆找到踵情,踵情不告而別,那是金國中發生大事,使她不得不回來。說明了一切,兩人只覺久別重逢,說不出的高興非凡,踵情又向色無戒問即蕭玉燕的事情,色無戒也不做隱瞞,如實相告,蕭玉燕和踵情都是不以為杵,只覺兩人同時喜歡上一個男子,也算做是緣份。
色無戒左邊坐著踵情,右邊坐著蕭玉燕,兩美協手,當真在眾人面前露盡了臉。真珠知道蕭玉燕是色無戒的女人,雖自己身居高官,卻還不及他風流快活,心中隱隱有氣,便想趨著勇將眾多,讓色無戒知道一下大金官武官的的厲害。
他故意露出笑臉來,對色無戒道:“英雄今日大顯本事,小王真是別開聲面,如今正值高興,不如英雄露一兩手給眾將領開開眼境。”席上文武紛紛應和,都置酒不喝,看著色無戒。色無戒聽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