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為難,只愣在那兒。
那蒙面女使者看到這裡,心裡也是著急,只道:“事到如今,我們也不能看著六位姑姑有危險。”鐵面人聽了使者的話,便即會意。抽出背上的長劍向前一甩,長劍便即奪手而去。而後聽得嗤嗤聲響,拂塵盡數被長劍割斷。五個尼姑順勢向後倒去,其中一個立地不住,坐倒在地上,由其他四人扶住。當長劍最後將捲住色無戒腰間的拂塵掃斷之後,色無戒的內氣一時間便快速的往上衝出,一時緩過氣來,騰騰向前躍出幾步。
陰蘭氣憤不過,看著手中被摧殘的拂塵後,怒氣難消,竟指著鐵面人道:“公孫劍,你這算什麼意思?”那鐵面人只覺一臉無辜,不知陰蘭所說何事,但他臉上罩著一層面具,誰又知道他是什麼表情。陰蘭接著道:“你毀了我們的兵器,是不是想給我們難看,我與那小子比試,如何要你插手?”六尼對山西四怪雖是同侍一主,可相互間卻都存著介諦。陰蘭不感激公孫劍出手相助,反而惡語相擊,這也不怎麼出了他的意料,心中只道:“若不是使者有命令下來,我才懶得你們死活。”他本來臉上就罩著一層鐵皮,讓人看了只覺神秘,如今的內心活動,別人更加難以著磨了。
兩人互瞪雙目,似乎一語不合,便即要動起手來。忽見那蒙面女子鼓起掌來,慢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只道:“好,好,不錯,四僧六尼都敗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