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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群豪所中的毒大非尋常,若是冒冒然以內力相逼,反而會弄巧成挫,只以目光向她安慰。

群豪本來都懷疑是苗以秀下的手,如今見他也一樣中毒,便又摸不著頭腦。左破弦大罵道:“大家千萬別上了他的當,一定是苗以秀乾的,他想瞞騙我們,大家千萬別受他的騙。”可眾人看苗以秀的神色表情,並不像是假裝,明顯也是身中其毒,只覺事情更是蹊蹺。

苗以秀見左破弦一直說是自己在飯菜中下毒,只覺冤枉之極,道:“左掌門,你可不要含血噴人。”左破弦兀自不肯放鬆,只道:“我哪裡是含血噴人,不是你乾的,又會是誰,你說又會是誰?”每講一句話,都使出吃奶的勁。苗以秀卻也是無言以辨,抬頭四望,只見除了群豪外,那使者所帶來的人都完好無缺的站在原地,頓時明白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她,她趨我們不注意,在空氣中放毒氣。”眾人一時間都朝那蒙面女子望去。

那蒙面女子確定眾人都中毒倒地之後,也便自認道:“說得不錯,你們是中了‘破傷風’的毒。”苗以秀道:“以此卑鄙手段,將我們全都毒死,你用意何為?”那蒙面女子微微笑道:“你放心,這破傷風並不是毒藥,它只會讓你們的內力暫時消失,十二個時辰之內,全身軟弱無力,跟死人沒有什麼兩樣。”

眾人“啊”的一聲,互相對望。那蒙面女子一聲令下,她手下的人便開始四下去搜。苗以秀雖有心阻攔,自然也是無能為力,只低聲哭泣著:“師父,徒兒對不起你,徒兒沒臉見你了。”正想一死了之,可憐的是,連拿劍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了一個時辰,眾人紛紛回報,華山上除了鎮嶽宮中,其他地方一個人都沒有。那蒙面女子一愣,低頭思考著。苗以秀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師父還活著,你倒是把他老人家找出來呀,如此侮辱我們,倒不如將我們一劍都殺了。”那蒙面女子一聽,頓時眉頭上揚,露出喜意,雙手了一擺,身後四人抬著一把大靠椅上來,那蒙面女子端坐其上,手持金鞭玩弄,自言自語道:“何笛羌,我不信你不在華山上,我更不信你肯這麼死了,我猜你一定就躲在四周看著我們,你不出來,那我們就來玩一個遊戲……”轉頭道:“大僧伯,大姑姑……”四僧六尼中年紀最大的一個僧人和一個尼姑走了出來,躬身道:“請吩咐……”

那蒙面女子道:“你們兩人數一數看,華山派到底有多少個弟子。”眾人見她問出這一個問題,都覺莫名奇妙,不知她要搞什麼鬼。知道女人心海底針,更知道最毒婦人心,心裡都是怏怏不安,可如今寄人籬下,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那大僧伯和大姑姑法號分別是心雲、陰蘭。他們其實一上華山,就調查的清清楚楚,華山派上到底都有什麼人有多少人,甚至像無指神道、槍王、多隻指於野這樣連群豪都沒有注意的人,他們也瞭如直掌,如今齊聲回答道:“華山派共有九十七人。”

那蒙面女子冷冷一笑道:“很好,將輩份最低的十個弟子拉到我面前來。”十個人上前將十個華山派弟子抓到殿中央,他們幾乎無力站直身體,只軟倒成一堆。他們害怕不已,淚水潺潺而下。十人之中有一人卻是堅強的很,以怒目瞪著敵人,而後道:“大家不要哭,華山派弟子都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千萬不能讓別人小看了。”苗以秀、殷巖泉、常巷陌大叫說得好。那些哭泣的弟子漸漸停止了哭泣,但依然還是很害怕。

那蒙面女子鼓了三下掌,道:“說得好,那就讓你第一個來往這個遊戲。我只要叫一聲‘何笛羌’的名字,他如果不肯出來,那我就殺了你。我每喊一聲,就殺一個人,只到把華山派所有弟子全都殺乾淨為止。”十人一聽,心中大動,又有幾人哭泣起來。剛才出言抵撞的弟子怒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使出全身最後一口力氣,額頭在地上一碰,頓時鮮血直流,死了過去。

眾人見一個小弟子都如此大意凜然,都自覺慚愧。那蒙面女子道:“可憐,你的確很有骨氣,你師父比你差遠了,要怪就怪你師父貪生怕死。”而後扯高了噪子喊道:“何——笛羌。”這聲音輕輕的發出,卻是遠遠的傳了開去,眾人隨著這聲音的鼓盪四處觀望,心中都不知在想些什麼。

色無戒心道:“空餘道長到底在怕什麼?他難不成真的會看著自己的徒兒死都不出來?”正想像間,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大僧伯心雲戒刀一揮,一個華山派弟子頓時身首異處。一驚還沒有回過神來,那蒙面女子又扯高了噪子叫道:“何笛羌。”結果空餘依然沒有應答,戒刀一揮,又一個弟子死在當場。如此連喊五六聲,便有五六個人因此而死。眼見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