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的道理。色無戒看了一下,大聲道:“這群瘋狗專會咬人,色無戒束不奉陪。”轉身欲走,卻聽叫聲突起,又有一隊乞丐從側面迎上,將色無戒包圍了起來。丐首一人也是七袋弟子,他揚頭向吳穎複道:“吳兄,你怎麼樣?”吳疑複眼見來了救星,大喜過望,只道:“重兄,快攔住那個小子,明教妖孽我能應付。”一言甫畢,臉頰被人打了一拳,只打得牙齒鬆動,心中火起,突然想起狗癲式。“狗癲式”意指瘋了狗胡亂咬人,比之平常的狗更使敵人害怕。也好似狗被人打得急了,也會亂咬叫吠,當真恐怕。
群丐被色無戒惹得,也正是這種狀態。吳疑覆命令一下,群丐頓時手舞足蹈,向著明教眾亂抓亂砍,胡亂中卻也有稚有序,旗手從來沒遇到過如此的陣式,不知所措,轉頭一看太明子,請他示意。太明子眼見著群丐好似狂犬一樣,道:“擒賊擒王,打狗打頭。”旗手會意,指揮教眾,只攻吳疑復。剛好吳疑復也是同一般心思,正指揮群丐向旗手攻擊,兀時間群丐與明教眾展開攻防戰來。
色無戒眼見那七因袋弟子重山又專攔自己,又免不了一番惡鬥,不由的氣道:“怎麼敵友不分?”重山並不動手,只是命幫眾將去路堵住,道:“你這妖孽是敵非友,別妄想從這裡過去。”色無戒也知道多說無益,心生一計,遂轉頭道:“色無戒佩服的很,這就下山。”轉身便走。重山愣了一下,沒想到他說走就走,轉眼已經走出數丈,他也不援手明教之人,不由的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眼見吳疑復與太神營的人相鬥不下,便想上前相助。群丐剛撤出要塞,忽見色無戒轉身飛快而來,笑道:“我來去自如,你們有種的就來攔攔看。”話語剛盡,身體已從重山身邊躍過,站在了要塞邊上。
群丐止步轉身,眼見色無戒轉過身來,大笑道:“我跟你們說過是友非敵,否則憑你們幾個,如何攔得住我,你們還是留著力氣,幫那條瘋狗吧?”大笑聲中,從要塞直向山頂衝去。山勢奇險,他卻步履如飛,快如松鼠,重山不由的大驚。
吳疑復耳聽得色無戒的話,轉眼見他已向山頂而去,不由的大叫道:“重山兄弟,快過去攔住他,千萬別讓他上了山頂,不然我們失守有責,已致丐幫被妖孽所滅,當真萬死難恕其罪了。”重山回過神來,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只朝色無戒追去。
太明子見吳疑復等人拼死守住這條道理,更是非佔領這條路不可。命令一隊人跟狗癲式相持,另一半人只隨重山之後,向山頂而去。吳疑復更是大驚,心中一亂,狗癲式不攻自破,只得邊打邊守,向山頂退去。
色無戒起初步履如飛,轉間已至山腰,可北面山勢越往上越險,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摔下峰去摔個粉身碎骨,腳步自然忙了下來,有的時候竟是寸步難行,唯有向原路返回,從另外一條路上山。北面三路至關重要,由丐幫湖南分舵的三個舵主把守山頂,山腰,山腳三處要塞。重山把守山腰,看到山腳的吳疑復不是敵手,恐敵人轉眼便到山腰,遂想下去幫忙。沒想到讓色無戒過了要塞,一路從後追去,他對山腰到山腳的道路熟悉之極,片刻之間已經追上色無戒。
色無戒已經重複在山腰走了幾遍,由於山勢大險,不由的後退,眼見重山惡狠狠的瞪著自己,只為難的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反正上不得山去,就此告辭。”重山剛才中過他的計謀,哪裡還肯信他,呼喝群丐,圍住下山去路,怒道:“妖孽,你以為我重山是個傻瓜嗎?今天你有來無回,也怪不得別人。”左手一揮,數十人便向色無戒圍攏而去。
色無戒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傻,只是笨了一點點而已。”雙腳一瞪,從群丐的頭頂躍過,居高臨下,只朝重山當頭抓落。重山斜身閃過,揮棍從上向下朝下落的色無戒砍了過去。色無戒身未落地,左手揮出,抓住他棍的一端用力一扭,木棍一分為二,重山也被這勁力震得只飛出去。
眼見著群丐要圍將上來,色無戒藉著周圍地勢的高低不平,以及四周樹木做為憑藉,左躲右閃,群丐竟被他耍的團團轉。但他心知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卻又不知從哪一條路上山最為安全,遂揚言道:“只憑你們這群乞丐,想要阻我上山,簡直是笑話,我就上山給你們看看。”一言甫畢,只朝山上衝去。有三個乞丐布成一字形來攔,色無戒抓住一人的腰間輕輕一帶,一人站立不住,連著其他二人滾下山去,幸被樹木擋住,不然哪有命在。
重山見色無戒的武功厲害,想要阻他下山,那是萬萬不能的了,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躍過這座山坡,於是大叫道:“眾丐聽令,一字形排開,堵住上山去路,誓與此賊共存亡。”群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