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二宗經》?”
方臘哈哈大笑,只道:“正是。”空餘全身一顫,只道:“華山上怎麼會有二宗經?”方臘道:“這個恐怕連道長也未曾知曉,《二宗經》並非得自藏經閣,而是……寒冰洞。”空餘等華山派的人以及色無戒都是大呼驚訝,空餘更是道:“難道……難道你破了五行大陣?難道……你進入了華山仙祖陳摶陳先師的祭壇裡?”方臘微微點頭,只道:“我本無心,只耐三十年的山洞生崖太過寂寞,自從接觸佛經與道經之後,我便不能自拔,找遍了華山藏經閣,卻沒有找到我需要的東西,後來無意中讓我發現了寒冰洞裡的機關?至於道長所說的什麼五行大陣,我就不知說些什麼了?”
色無戒頓時明白,見那怪人教自己的幻影指,與寒冰洞裡五行之末裡的武功典籍一模一樣,起初不知其解,這個時候卻也是明瞭,而聽他說不知什麼是五行機關,那自然不是從寒冰洞正門進去,卻是從山崖側門進去。想必那個側門是創造者故意設定,否則若他自己要進入洞裡,也要經過五行大關的話,除非是個傻子。如今想通,反而微微一笑。
空餘的臉越發的變得鐵青,踉蹌的退後幾步,差點就摔倒在地,喃喃的道:“錯了,錯了,大錯特錯,本來以為計劃周詳,沒想到錯的一敗塗地,罷了,罷了。”如今就好似痴呆了一樣,連連的講著這幾句話,眼神只瞧著地面。
方臘卻沒有管他,卻注意到了色無戒會心的一笑,而後想起他剛才對付群豪時,也使用過幻影術,再看他身上破破爛爛,一時間也便明白,走到他身邊,只道:“小兄弟福澤不淺,可喜可賀。”色無戒一時間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待得回神,也便會敬道:“彼此,彼此。”忽聽哇的一聲,眾人朝來聲處一看,只見空餘狂噴出一口血來,而後仰頭便倒。苗殷常三人趕忙搶上前去扶住,大呼:“師父。”群豪也一時間圍了上去。
色無戒與方臘都是一愣,走到了他的身邊,苗殷常三人瞪了方臘一眼,見他剛才並沒有跟師父動手,師父定然是被他氣的吐血,眼神中似欲噴出火來。
空餘微微睜眼開眼來,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貧道罪有應得,自食其果,也怪不得別人。色無戒兄弟,多謝你……”眾人轉頭看著色無戒,色無戒不明,只瞪大了眼睛。空餘道:“在寒冰洞裡,我與你有一面之緣,我本來應該死在了你的少林絕技之下,可你不惜內功替我療傷,我當時不敢面對事情,還真想就那麼死了,你救了我,我不但不感激你,反而覺得你太過多管閒事,如今我已經想通,如果我當時死了,這件事情就永遠無法解決,也永遠無法彌補,我的命託到這個時候死,已是大幸,我面對了三十年來都不敢面對的事情,我死的其所,哈哈,哈哈。不過……不過,我尚有一事……尚有一事……”講到這裡,聲音越來越低,眼見一口氣提不上來,便是迴天無術了。
色無戒聽得他剛才的言語,頓時明白,自己用七十二藝中的足射功,將空餘的全身肘骨都踢斷了,雖自己也用內功替他療傷,性命是保住了,卻也是命不久矣,剛才又氣憤,於是生命便笈笈可危了,心中只覺過意不去,聽空餘的語氣,似乎尚有一事放不下心,於是搶上前去,只道:“空餘前輩,你還有什麼事情未了,快快跟我說,我一定替你辦到,絕不食言。”說完這話,已經搶到空餘身邊,伸掌貼在他的背上,源源不斷的向他輸入內力,強行將他的氣提了回來。
苗殷常三人聽剛才師父的講話,也知將師父害成這樣的人就是色無戒,見色無戒突然搶近身來,還以為他又要對師父不利,齊聲道:“臭小子,別動我師父。”同時使出華山三絕掌,向色無戒打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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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無戒左掌打出,化去了常蒼陌的一掌,苗以秀的一掌已經打在肩膀之上,色無戒借力反彈,將他的手掌彈了開去,殷巖泉的一掌只朝面門打來,色無戒知來不及躲閃,心道:“接你一掌又如何?”硬著頭皮,準備接他一掌,忽聽方臘在旁邊道:“道長,你有事未了,我還有事沒問呢?”這話幾乎與事情發生的同步,只見方臘躍近身去,右手抓在殷巖泉的背部之上,輕輕鬆鬆的就將他扔了開去。苗以秀被色無戒震得躍出丈許,眼見殷巖泉向自己身上倒來,忙伸手接住。
空餘想要阻止三個徒弟這麼做,誰知一動氣,性命更加危險,色無戒一驚,右手五指連點,知道這個時候空餘受不了內力的貫入,於是將掌力分成五條由手指輸入他的體內,同時方臘也出手相救,暫時只保住了空餘的性命。苗殷常三人趕上前來,見兩人對師父沒有惡意,也便不再魯莽,只道:“二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