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電車車站坐了好久,才等到了你們願意帶我坐車……你們大城市可真麻煩。”
少年平靜地講了一大段話,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來的一根棒棒糖,吃了起來。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震驚了。
居然真的有人不會乘電車,這真的柯學嗎?
他們沒有對此發表言論,也沒有開玩笑,畢竟是剛剛認識的人,不應該如此失禮,只以為亂步是從鄉下來的不諳世事的孩子。
不過,大城市,他是為什麼離開了故鄉呢?
“江戶川君,你的父母呢?”萩原研二問。
少年看上去年紀不大,獨自一人來到‘大城市’,那麼,他的家人們呢?
“死掉了,”亂步的綠色眸子中閃過一絲悲傷,“因為意外,我沒有兄弟也沒有其他親戚,父親說過萬一出了什麼事就來東京找他的熟人,他在警校當校長,讓我過來這邊方便照料。”
江戶川亂步的語氣聽上去還算平靜,卻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心裡重重一擊。
沒想到這個稚氣未脫的少年經歷了這麼多,父母逝去,舉目無親,孤身一人來到人生地不熟的東京,若不是遇到了他們,恐怕能不能到警校都是個問題。
萩原研二有些愧疚,他剛剛不應該問這個問題的。
面對江戶川亂步略顯暗淡的綠色眸子,他悄悄地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想要安慰的話還沒想好怎麼說出口,畢竟他們沒有那麼熟悉,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平日善於交際的萩原研二罕見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松田陣平也暗自投來關懷的目光。
直到電車停在警校門口,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幫助看上去力氣就不大的江戶川亂步把行李搬下了車。
這還不止,從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