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人心,以前我總是不相信,現在終於相信了。你們不要殺白叔,他是無辜的。僱傭你們的金主給了你們多少錢?我也都可以原數再給你們。只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和寶兒、白叔,儘快離去。”
那名盜匪頭領聽了這話之後,似乎猶豫了一下,但他很快就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幹我們這一行的,最講究‘道義’二字,若是今日拿了你的錢背信棄義的話,日後我和弟兄們就沒辦法在道上混了。再者說,這個金主的背景勢力極大,我們可招惹不起!我勸你若是識相的話,就乖乖引頸就戮,如此一來還能減少點痛苦。若是一味頑抗,恐怕待會不光要身死此地,還要遭受別樣的羞辱!”
“無恥!”
聽到那些話,那名婦人終於怒叱了一聲。
“夫人,跟他們這群沒心沒肺的賊人有什麼好費話的?老奴今日但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們被傷到半根汗毛!”
說著,這個被婦人成為‘白叔’的人,奮起餘力將房門口那裡舞成了一片銀色劍花,登時又將靠攏過來的幾名盜匪逼退了幾步。
不過,聽這名老者氣喘吁吁的模樣,似乎也堅持不了多久,畢竟年齡大了,底力有限。
但是,就在夫人怒叱盜匪、白叔舞動劍光的時候,那個房間裡卻又傳來了一聲稚嫩的童聲。
“娘,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們?您前幾天又為什麼忽然開始戴孝,並且開始往京城去?那慶王爺又是什麼人?”
“孩子,說來話長。”
那婦人嘆了口氣,然後解釋道:“這些人,為娘一直沒有跟你說。其實你是為娘跟慶王爺的私生子。當年慶王爺跟隨當今聖上微服出訪,到揚州地境之後跟為娘有了一場邂逅。聖駕返京之後,他又在揚州住了三月,花田月下、一時飲酒**,便有了你。後來慶王爺返回了京城,為娘知道他有妻室,於是就不再叨擾他,準備專心致志的撫養你。幸而慶王爺並沒有忘了為娘,時時差人照拂。這白叔就是你爹爹聽說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