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作聲只是揮動著拿槍的右手往牆內側擺了擺,示意後面男子貼到牆邊去。
“鄭可三次扣門後都沒有聽到聲音,他也知道如果果真是兩個匪首的話,憑其謹慎態度是不可能輕易回應的。這次他沒有再扣門,而是直接出聲道:兩位朋友!我知道你們在裡面,你們不需要如此般防備,我現到此並無惡意,只是有筆生意想和你們談談罷了!”
說完話鄭可很自覺的轉了轉身子,把本來就稀少的衣服褲腳周圍拍了拍,示意並沒有帶武器。
裡面的兩人聽到鄭可這翻話,可謂是驚恐不已,他們沒有料到自己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連一日三餐都是叫外賣,還是洩露了行蹤,幸好這人並無歹意否則後果不言而喻。事到如此他們也無計可施,只好近觀其變應付下他了。
你找錯人了吧?貼著門的男子說話了,聲音略微尖細。報著僥倖的心理他試探了下鄭可。
沒猜錯,說話的是彭海吧!鄭可此時心裡已經無絲毫懷疑,繼續說道。
門內寂靜了片刻,便傳出了開門聲。
開門後鄭可並沒有看到人,他知道此時兩人定是在門後。定了定神鄭可走了進去,剛走進房間鄭可便感覺到有支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他後腦上,隨即手裡的包也被奪了過去丟在不遠處。
砰!門關上後,被稱作彭海的人急忙問道:你是誰?怎麼發現我們的?
當真的被冰涼的槍口頂著頭時候,鄭可才深刻理解到什麼是恐懼,他事先不是沒有預測到這樣的場景,自認為到時候應該可以鎮定自若,可事到臨頭他才知道錯了,不是說不害怕就不害怕的,當生命真正受到威脅的時候,當別人掌握你的生死可能下一刻就會變成屍體時候,這種恐懼是預想不到的。
鄭可的心撲通撲通的猛跳著,他毫不懷疑如果有外人在場一定可以看到他的胸口激烈的翻騰著。
鄭可面色蒼白抿著嘴唇,他不敢轉過頭,為了避免說話顯露顫音暴露內心恐懼,他沒有急著回答彭海的問話,而是努力壓制略微平靜後才道:朋友你似乎太過緊張了吧!你也看到了我一個人獨自前來,足以顯示我的誠意了,而你也看到了我並沒有帶武器。我再宣告一遍,我不是警察也無惡意。
彭海對鄭可的話嗜之以鼻,並未理會。仍然用槍指著鄭可的頭,叫來自己的弟弟摸遍他全身後才收起了槍,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彭海保持戒備。
可以坐下說話嗎?看到彭海收了槍鄭可心裡暗暗出了口氣。
“坐吧!”
在沙發上坐下後,鄭可才打量了兩人。一直沒有言語至今仍崩在牆上的是‘彭江’,越二十來歲,他肌膚黝黑斜著眼睛陰沉的看著鄭可。大哥彭海坐在鄭可對面,身體略胖濃眉大眼,嘴唇厚實有些發紫,一雙虎目瞪著鄭可隱隱有股煞氣顯露。頭上雖看似長著濃髮,但仔細一瞧不難發現他的耳梢光禿。
我是誰?請贖罪不能相告,這是規矩。至於怎麼發現你們藏身處的,說到這裡我不得不佩服你們的膽識,夠冷靜果斷,難怪你們能頂著重重阻擊依然完好無損。
鄭可靜下來後,說話也暢快許多恢復了少許機智。當他看到彭海無動於衷後繼續道: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你們如此謹慎是怎麼被發現的。
哦!你們別誤會,我並未耍你們,我也只是替人辦事罷了!
彭海不是笨蛋,聽到鄭可的話後他思前想後,認為洩露原因只有兩處,不是房東就是天天給他們送快餐的小子。既然事已至此被人找上門來了,不如先聽聽他說什麼?再說了,能夠這麼快發現他們的人,在此處必定有番勢力,假如能夠搭上線幫自己一把倒不失為一個難得的機遇,彭海心裡一翻斟酌後便問道:不知你們老闆有什麼難事,你想必也知道,現下我們兩兄弟落魄到南充來,一路上兄弟死傷慘重,現在惟獨僅剩我和弟弟了,勢單力孤,恐怕要令你老闆失望了。
彭海的話雖是在自貶,但聲勢頗大話裡自信不失。
“不難!不難!看到事情有談的餘地,鄭可連忙說道。”
“什麼事?”彭海疑惑鎖著眉頭。”
殺個人罷了!
“殺人?”
對!易如反掌是吧!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你們如今手裡也不在乎這一個兩個吧!而且,只要你接下這筆買賣,我老闆說了,還可以利用關係幫你們神鬼不覺逃出南充市。鄭可放出了最誘惑的誘餌。
恩!聽到此處,彭海和蹦在牆上的彭江眼裡瞳孔一縮,求生**火花一閃既失。“天下無白吃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