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那有不高興之理。
恩!啊!誰說話了,程為國故作疑惑看了看周圍道。
您啊!爸爸你可別耍賴,哥哥和媽媽都聽到的,程小蕙橫聲道。
程為國轉過頭看了看程飛和秦蘭,反映在他眼裡的卻是同情的目光。
怎麼樣?您還想抵賴嗎?程小惠驕傲的揮了揮手中的筷子嬉笑道:群眾的眼光可是雪亮的,不要心存僥倖,還是承認了吧!免得我嚴刑逼供了。
哼!不就是洗個碗嗎?你別把你老爸我看扁了,
哦耶!
程小惠看到老爸終於屈服了,鑽石般的眼瞳裡驟然閃耀起興奮的光彩,高興的揮起小手舉過頭頂做著勝利的姿勢。
爸!您今天一反常態想必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說出來大家也高興高興嘛!程飛看到自己老爸表情也感到迷惑。
對啊!說說嘛!程小蕙也跟著複合道。
看著兒子女兒和秦蘭期待的目光,他就把遇到程昆的事說了出來,高興的事大家分享嘛!再加上此刻他也想找個人發洩心中快意。
哦!爸爸您是說我還有個二伯,那他是做什麼的,怎麼從來沒聽您提起過呢?聽完程為國的話,程飛問道。
失散二十多年,我還以為這輩子相聚無望了呢!程為國嘆然道。想到今天程昆離去時的背影,以及他那落寞孤獨的面容,程為國情緒就低落下來,覺得心裡有些惆悵。
現在不是相聚了嗎?時間會慢慢消融隔閡,距離不再是問題,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秦蘭看到丈夫情緒低落,出言安慰道。她心裡何嘗沒有冀望相聚的親情,可是哥哥,你又在那呢?秦蘭心中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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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昆離開程為國家後,沒有在街上逗留直接回到了朝陽賓館。進入房間衣褲都未脫就衝到衛生間內,開啟洗浴水制噴頭就坐在下面,絲絲透涼的清水噴灑在他的頭上,溼透了全身。
低著頭看著聚成水線不斷從髮絲流下,程昆恍惚覺得剛才和弟弟相聚一幕幕浮現在眼前。本該感到高心的心情,此時蕩然無存,歸根結底還是權勢在左右自己。本以為隨著時間慢慢流失,自己可以從父親死亡的陰影裡走出來。那知今天在見到程為國後那份思念之情反而越來越深,貧貧出現在心裡蠶食著靈魂,使他愧疚心理深陷不可自拔。
權勢難道對自己就那麼重要嗎?程昆不只一次這樣問自己,到如今的地步自己還放不下,還要隱瞞弟弟,想起自己對程為國說的違心話,他就深深自責。欺騙親人使程昆內心譴責。
其實程昆心裡是怕傷害到程為國,才沒有吐露實言,他心中何嘗不知自己如今根本就沒有回頭路,要放棄權勢返回普通人,要知道他這些年積累仇家何其多,在沒有勢力維護下面對他的只有滅亡。
程昆在衛生間裡一呆就一天,回過神來也是華燈初上。拖著被水侵炮的有些發白的身體簡單收拾了下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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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昨天晚上答應做這筆高報酬的殺人買賣開始,彭海兩兄弟就緊密的籌備著。雖然鄭可承諾後續的逃跑事宜都由他老闆替他們兩兄弟安排,但他們怎麼可能把生命交給一個之前無絲毫接觸,信譽全無保障的陌生人。雖然目前從酬勞的爽快度說,鄭可那位神秘的老闆是個很有信譽的人,但事情未到最後關頭誰又能保證沒有意外發生呢?
身為一個老江湖,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經驗告訴他,事事謹慎堤防絕對是有必要的。特別是處在未知事物中時,更為慎之,稍有疏忽,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所以在回覆鄭可的時候,對於他的好意幫助彭海堅決的挽絕了。後他找來南充及周邊地圖,一番考究後他們兩人決定,等任務完成後就從市北邊郊外一座茂密的大山逃逸,然後沿著偏僻僻靜山路徒步幾十裡到積善鄉乘車經遂寧到重慶,目的直取臺灣。
仔細思索其實他們這條逃逸路線很可行,因為至目前來說南充市還未大肆搜捕他們兩,未確定他們兩人藏身處為主要原因。未免打草驚蛇公安局都是暗中查訪。地毯式搜捕費財費力還可能驚擾到兩人。通緝到是發了,但現今社會各人事都忙不過來,誰還有閒心去關注這事,只要是沒有簸箕到自己即使天塌了也無動於衷。各個出市路段倒是設了卡,但一個市的邊界範圍如此廣,即使有心也無力啊。
如今兩人身上就剩兩把64式PPK的中國版手槍,對於他們來說,認為要完成這項買賣,全身而退兩把槍足夠了。幾個手無縛肌之力的人,象這樣的普通人他們兩以前少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