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窗沿,才穩住了身子。
他掀開車簾往外一看,便看到外面慘象。眼看著那些血衣教和禁軍一個一個廝殺,不時有禁軍受傷,倒下。
他深邃的眸子裡滲出了一抹寒意,突然就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面上一絲不亂。
看著安初陽坐在駿馬之上,面色冰冷地喊道喊道:“眾位將士聽令,血衣教狂徒竟然襲擊朝廷軍隊,絕對不能輕饒他們!”
明帝看到此情此景,到底是一國帝王,就算遇到眼下的情況,他還是顯得十分鎮定,至少沒有如一些士兵一樣慌亂。
但是,現在並不是他一個人的鎮定可以挽救的,那些被巨石砸的頭破血流,身骨開花,那些斷裂的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被折斷在山下,情狀之慘,實在是讓人難以直視。
朝廷方的人數一下子減少,不少隨行的官員都被殺害,而對方計程車氣卻是大漲,兩番廝殺之中,已經漸漸分出了優劣。
安初陽一刀砍殺了一個血衣教的狂徒,策馬過來對著明帝道:“陛下,血衣教教眾早有準備,此處不宜久留,微臣冒昧,請陛下與微臣一起避難。”
此時的情況已經容不了再說那麼多,明帝左右一看,就看到了血衣教的人佔了上風,他咬了咬牙,眼中盡是不甘之色,但還是由他站了起來,跨在了安初陽牽來的馬上。
見明帝上馬,安初陽和二十名侍衛包圍起來護在了中間,組成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護衛隊。接著,安初陽舉著手中的長劍喊道:“走!我們一起將陛下護送出去!”
他們一路向前,舉著手中的長劍揮舞,將那射來的箭矢避開,把那些追兵甩在了身後。
明帝在馬上賓士著,回頭看了一眼血衣教的人,他若是此番能逃出去,必然要將他們連根拔起,一人不剩!不惜一切代價!
而血衣教的人本來的目的就是明帝,當看到他逃出來的時候,眾人便高呼:“那皇帝老兒跑了,快點追!”
身後的追擊聲越來越猛烈,箭矢也越來越多,護著明帝出來的侍衛已經有八名從馬上被射了下來。
安初陽回頭一看,臉色一凝,對著明帝道:“陛下得罪了。”抬手一拉,便躍到了明帝的馬上,坐在了他的身後,明帝此時也明白了他的用意,安初陽這是為了替他遮擋後面射來的箭矢。
他深深的看了安初陽一眼,心口一動,卻是沒有做聲,只加緊勒著馬韁繩朝著對面跑去。
好在大雍的皇子們對於騎射之術都不放鬆,明帝養尊處優多年,坐在馬上也沒有露出怯弱之勢。
馬兒一路狂奔,眼看著就要朝著前路跑去,就在這時候,就聽見空氣中響起了一聲怪異的類似號角的聲音從山谷中間傳出,奔跑的馬兒像是被人拉住了韁繩一般停止了下來,疾行的馬蹄驟頓,在山路滑出了長長的一行印跡。隨即駿馬嘶鳴一聲,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
“這是怎麼回事?”饒是明帝鎮定,現在看到身下的馬兒一下不聽指揮,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不由慌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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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之真實身份
“這是怎麼回事?”饒是明帝鎮定,現在看到身下的馬兒一下不聽指揮,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不由有些慌張。
安初陽狠狠的一鞭子抽在馬身上,拉住它朝著不知名地界的腳步。然而駿馬痛到了極致,長嘶一聲,卻仍然沒有改變方向,依舊朝著那聲音行去。
這匹馬是給明帝所乘,他選中的是腳力最好,耐力最好的一匹。按理來說,是最為優秀的,怎麼會奔跑的途中,竟然會突然改變方向呢。
他深深的勒著馬韁繩,而那馬兒即便是勒得馬頭要充血,卻依舊不改變方向,順著號角聲所來的方向疾奔。安初陽暗道不好,驚聲道:“陛下,這馬可能是經過訓練的,一旦聽到號角就會朝著那方向走去,如今我們不下馬的話,那必然是投向敵營啊。”
連馬上都做了手腳,可見這一次真的是經過精心策劃的!明帝這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堂堂一個帝王被人追殺不說,現在還要被一匹馬兒逼得無路可走。
翻滾沸湧的怒意藏在心底,明帝咬緊了牙關,夾雜著風聲對安初陽道:“那如今要怎麼辦?”
安初陽左右看了一會兒,這片區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