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沒有也差不多,雲卿一下就覺得身旁有了一股不同於自己的溫度,淡淡的清淺檀香環繞在了周圍,方才那種寧靜的氣氛中,有一些不同的東西摻了進來,但是卻感覺很好。
“又在繡什麼?”御鳳檀望著她的側面,目光裡的光線夾在在明亮的日光中,卻比日光更為柔和。
說到手中在繡的東西,雲卿唇角輕勾,眼底帶著濃濃的春意,“墨哥兒,軒哥兒都在學著自己握勺子,每次吃得滿身都是,我給他們做幾個漂亮點的圍兜呢,你看墨哥兒的這上面給他繡一隻小白兔,軒哥兒的繡一朵玉蘭花……”
御鳳檀望著她說話的樣子,眼睛亮晶晶的,水潤潤的,清澈的好像河邊剛被刷洗過的黑石子,嘴角翹得很自然,弧度雖然不大,可一看便知道是很真心的笑容,舀著那兩件圍兜的的樣子柔和如潤玉,湣�嫋魎�有耐妨鞴��莧硨汀�
可是聽雲卿說到圍兜上的繡圖時,不由的好奇道:“怎麼一個繡動物,一個繡朵花,雙胞胎不應該穿一樣的嗎?”
雲卿伸出青蔥玉指在圍兜上的小白兔上一點,“墨哥兒調皮,又愛鬧,所以給他繡個兔子,蹦蹦跳跳的。”
“軒哥兒斯文,所以你就繡朵玉蘭花。”御鳳檀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另外一件圍兜上半成型的圖案上一劃,身子向前傾靠在雲卿的肩頭,輕聲道:“上回來見你給祖母做抹額,今兒個來又看你給雙胞胎做圍兜,什麼時候卿卿也給我做件衣裳?”
方才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