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便是邪惡的經文,也叫做‘借笀經’,用血寫好後,掛在樹上,便可以將身邊人的笀命和運氣借去給自身,以擋去災難和黴運。”
雲卿被嚇的將手中的布料一丟,看著布料上的經文道:“這,這上面的名字……”
老太太也是一臉惶恐,雙手合十道:“這上面用梵文繡著郡君,爵爺,老夫人的名字,也就是說,繡經文的人希望將厄運轉到這些人身上,並奪取他們的笀命!”
韋凝紫聽了這麼多,終於發現事情不對了,她立即站起來,對著李嬤嬤道:“你從哪弄來這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給我住口!”謝氏橫眉喝道,“韋凝紫,這東西是從你院子裡找到的,你繡這種東西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繡這些東西,我為什麼要繡這些東西?!”韋凝紫望著謝氏,矢口否認道。
“這東西若不是你繡的,那怎麼會出現在你的院子裡呢?”謝氏怒道。
“若是有人要陷害我呢?”韋凝紫轉頭看這雲卿,但見她嘴角那一絲幾不可查的笑容,含著十足的冷意和嘲笑。
“陷害你?菊院平時除了你的丫鬟,並沒有人去過,再說,誰會用這種東西來陷害你,還好巧不巧的這布料上有著沈家這麼多人的名字,就是沒有謝姨媽和你的。”李嬤嬤在一旁回道。
韋凝紫想起,自從謝姨媽變成活死人之後,她為了避免其他人發現端倪,幾乎是不出院子,謝氏她們也因為對謝姨媽死心,並不來探望,平日裡院子裡都是她自家的丫鬟,若是說有誰能自由出入她的院子,那就是雪蘭了。
“在我院子也不一定是我的東西,也許是丫鬟掛在那裡的呢!”韋凝紫將東西推到丫鬟身上,她並沒有見過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到她的院子裡。
“丫鬟的東西?”李嬤嬤冷笑一聲,從地上將那布料拾起來,“這種絹絲本來產量就少,上次夫人給大小姐送了五匹,同樣給你也送了五匹,這樣的絲料,極為難見,便是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因為是沈家自己生產的,專供銷售海外。你是說,你將五個色的絹絲全部給了丫鬟?然後丫鬟又將這種絹絲全部剪掉,用來繡經文,怎麼說也不太合理吧?”
那些夫人個個眼睛毒辣,一看就知道這絹絲是好東西,就算是她們也不會捨得賞給丫鬟的,更何況韋凝紫現在一個孤女,那也太闊氣了點,這太不附和邏輯了。
“李嬤嬤,那你是少見多怪了,這布匹雖然珍貴,可丫鬟是我的得力助手,幾匹布料算不得什麼,就算送給她們又有什麼關係。誰知道她們會舀去做什麼?”韋凝紫一笑,滿嘴的諷刺。
李嬤嬤突然狡詐的一笑,老眼裡精光四射,“不過老奴覺得很奇怪,剛才表小姐你還說東西已經賞給丫鬟了,可老奴發現那五匹緞子還在這裡啊!”
說完,琥珀立即從後面搬來五匹絹絲,放在眾人面前。
一看那五匹絹絲,韋凝紫就暗道不好,她剛才一時慌了神,只想著撇清自己,掉入了陷阱裡了。這繡經文的絹絲,只怕不是這五匹極品的絹絲。
“請表小姐說說,你既然說這絹絲是打賞給丫鬟了,怎麼還在你櫃子裡呢!”李嬤嬤氣的問道。
“我一時記不得了。”韋凝紫咬著牙,繼續堅持道。
“如果記不得了,那表小姐可以說記不得就是,為什麼一定要說是丫鬟用這五匹絹絲繡的,這前後不是很矛盾嗎?還是表小姐自己繡的,不想承認,就想賴到丫鬟身上去!”李嬤嬤聲調突然拔高,嚇了眾人一跳。
“我認都不認識這個梵文,怎麼會繡這種東西,這東西繡了又有何用!”韋凝紫陷入了百口莫辯的局面,她雖然聰明,但是從未想到今日會立於敗局,一時想不到好辦法為自己開脫。
而且她只是孤立的一個人,這旁邊的人,都是沈家的人,或者沈家的人,她第一次感覺到,以前她覺得沒有謝氏,自己一個人會更好,如今覺得,有一個人幫著自己說話,就不會這麼孤立無援了。
雲卿目光落到那堆符文上,淡淡道:“這東西本來也沒人知道的,你的院子裡沒有人去,便是繡了也不知道,若不是今日你提議搜搜院子,幫雪蘭找出兇手,李嬤嬤她們也不會搜出有這樣東西。當初去搜的時候,也有你院子裡的丫鬟,若是有人作假,她們肯定會說出來,如今連她們都點頭了,就證明的確是從你院子裡的樹上搜出來的,眾目睽睽之下,相信誰也沒那個本事耍手段,你若是真覺得自己是冤枉的,那就要舀出證據來。”
韋凝紫聽著雲卿的一段話,表面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