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章瀅呢?
明帝點頭道:“是啊,今日有珍妃的一吉,朕才覺得先祖並未全權責怒於朕啊。”
在場的人有進皇廟前便聽到這樁奇聞的,自然明白他們所說的是什麼,也有不知曉的人,心中充滿了疑惑,此刻雖然不知曉,待祭祖之禮結束後,再立即打聽,以免耽誤了揣摩聖心,辨認朝堂風向。
聞言,章瀅輕輕的一笑,卻是緩步向前,溫柔之中不失一種爽朗之色,微微啟唇道:“陛下,臣妾的吉兆便是陛下的吉兆,蒙聖恩顧眷,方得有顯靈於未央宮中。方才臣妾在祭祖之時,看到這祭祖之物,皆是先祖乾帝所喜愛的物品,臣妾有一個想法,想與陛下一說。”
見她言辭懇懇,明帝點頭道:“若是與祭禮有關的,你且說無妨。”
章瀅接著道:“陛下,臣妾在想,未央宮中相思鳥兒銜走禮服,它們在眾多衣物之中,選中了這一件,首先定然因為那件衣裳乃祭祖禮服,鄭重,端凝,但臣妾曾聽陛下說過,此錦緞乃新進貢入宮,相思鳥兒是否是因為喜歡這樣的精緻緞料呢。雖然不敢妄自斷言,然臣妾斗膽猜測,這種錦緞也深得先祖鍾愛。陛下尊愛孝悌,上尊先祖,下愛百姓,臣妾想,不如將這種錦緞也一同供奉於先祖,更顯陛下孝心。”
明帝眉頭輕輕的蹙起,臉上帶著思慮之色,須臾之後,眼中露出讚許之色,連連點頭道:“當時朕親見此奇景,甚覺驚訝。珍妃心思細膩,思慮周全,朕聽你所言,確實有一二道理。魏寧,讓人將珍妃做禮服的錦緞送到皇廟中,與其他貢品放在一起。”
“陛下,這一批錦緞與皇后的禮服,都是今日先祖顯靈於上的,不如請慧空大師在廟中吟誦經文後,化解其上的氣息後,再處理,如何?”章瀅微微一笑,眉眼隨著她的一笑,活潑又生動,隱約有她往日裡那種飛揚的神采。
明帝目光裡帶著讚賞,點頭道:“不錯。”雖然已經幽禁皇后,然還是未曾廢棄。鳳凰啼血確實不祥,讀誦經文化解上面的戾氣卻是是個好辦法。他徐徐的負手轉身,深邃的目光裡帶著威嚴和肅穆,望著一臉高泊的慧空大師,語氣柔和中帶著尊敬道:“那就煩清大師誦經祈福了。”
慧空清遠的一笑,頷首道:“貧僧每日都是誦經唸佛,參悟佛經,這不過是區區小事,陛下莫要在意。”
解決好了這突發的事件,祭禮也完成了,百官以及命婦在明帝走後,有序的出了皇廟之後,便各自散開。
御鳳檀面容上帶著微微的笑容,朝著雲卿走過來,身姿清逸如松,“我們一同回去吧。”
雲卿含笑正要點頭,卻見魏寧走了過來,停到了御鳳檀和她的面前,拱手行禮道:“奴才世子,世子妃。”
他是明帝的貼身內侍,此時過來,必定是因為明帝的吩咐,御鳳檀微微頷首,玉面上掛著一抹淡笑,用他慣有的慵懶聲線,道:“魏總管無需多禮,請問此時相找,是有何事?”
對於這個總是掛著一抹清淺又極為好看的笑容的世子,魏寧是絕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將他當成一般的高門子弟相看,這些年御鳳檀與明帝之間的關係,明裡暗裡的周旋和試探,他作為貼身內侍,都一一收於眼底,知道這位笑面世子絕對不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的人,否則的話,明帝也絕對不會將守衛京畿的京衛營權利交給了他。
更何況他還是未來的瑾王,如此,魏寧也不會有任何託大的心理,精瘦的面容上帶著一抹圓滑的笑容,依舊態度恭謹道:“陛下讓奴才請世子與瑾王到養心殿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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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明帝有請,御鳳檀自然是要去的,可御鳳檀眼內帶著不捨望著雲卿,在這祭祖禮上呆了太久了,他都感覺好久沒和卿卿說話了。
魏寧知道他們是新婚夫妻,可沒想到世子此時眼底流露出來的依戀,就像是小孩子一般,對世子妃這麼的喜歡。雖然他是內侍,然而也知道什麼是新婚甜蜜期,得體的笑了笑,退了幾步,讓出距離給兩人說上幾句悄悄話。
御鳳檀朝著魏寧微微頷首,表達自己的謝意,然後轉過頭來,狹長如月的眸子望著面前的小妻子,在眾人看不到的角度,偷偷的握住雲卿軟軟的小手,柔聲道:“今日起的這麼早,到現在你應該累了,要不你先坐馬車回去休息。”
他一邊說著話,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