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中,有不少別國的來使,這些公主皇子的正在看熱鬧,此時若是紅欒和青欒一鬧,她們必然倒黴,惠帝把錦衣司的人都調出來了,擺明了很重視這宴席,若是她們惹了事,只怕誰也幫不了她們。
主僕三人安靜的往一側走去,忽地身後響起腳步聲,一道譏諷的說話聲響了起來。
“花疏雪,你這人可真沒臉沒皮的,這樣的場合你也敢來。”
花疏雪錯愕,不知道什麼樣的人如此大膽,她再不濟也是肅王妃,就算那些官家的千金,也都各自的小聲議論,誰也不敢當面大刺刺的和她如此說,想著,眼神森冷,陡的掉轉頭望過去,只見她身後站著兩個盛裝女子。
一人著粉色衣衫,一人著碧綠的衣衫,臉上都畫著精緻的妝容,頭上戴了名貴的珠釵,一眼望去,倒也是美人兩個,可是細看,只見那白色的粉早蓋住了原來的面容,妝也是極濃的,不知道洗淨了胭脂水粉,又是怎生的貨色。
花疏雪打量了兩眼,好不容易才認出這畫得濃妝豔抹的女子,竟是花莊的另外兩個庶女,一人叫花疏雲,一人叫花疏雯。
“原來是兩個妹妹,姐姐還當是哪兩隻狗在亂犬。”
花疏雪和花疏雲花疏雯等人此時已走到僻靜一些的地方,那些先前注意她的女人,早把注意力轉移到別人的身上,今日宴席之上,可都是俊男美女,不是皇子便是太子王爺的,她們若是釣到一個,將來便是人上人了,所以誰會把注意力一直放在花疏雪的身上啊。
不少的女人擺首弄姿,指望自已能吸引那麼一兩個有份量的人注意。
宴席中再次熱鬧起來,所以沒人注意花疏雪等人這邊。
花疏雪今天晚上的心情本就不好,正想找人出氣呢,沒想到便有人送上門來了。
她可以忍受蘭貴妃,因為她乃是惠帝寵愛的女人,眼下她還在肅王府,所以短時間內先隱忍她,她忍受先前那些碎嘴的女人,是因為現在是宴席之上,她不想成為耙子,但現在花疏雲和花疏雯竟然敢過來挑釁,真的是找死。
花疏雲和花疏雯愣住了,一年的時間,她們一直沒有跟花疏雪接觸,所以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眉眼冷冽,周身散發著寒氣的女人是花疏雪嗎?她是假的吧,要不然以前的花疏雪怎麼敢如此和她們說話呢,那女人膽小得要死,動不動就說自已看見鬼了,真是見鬼了,好好的沒事就嚷見鬼了,使得整個王府內的人都有種毛骨悚然之感,所以這樣的花疏雪,又怎麼會得到花府內的人喜歡呢。
府內,上到夫人,下到管家下人,沒有一人喜歡這女人的,。
這個女人本就竭斯底理,再加上府內人的漠視,所以越發的膽小如鼠,經常遭受她們的欺負。
今兒個看她和肅王百里冰從御花園門前走進來,她們姐妹二人嫉妒不已,心中忍不住問老天。
同是花家的庶女,為什麼花疏雪就是如此好命,而她們呢,到現在還沒有著落呢,越想越不甘心,但是眼面前的事是花疏雪完全的變了,她變了。
花疏雲和花疏雯總算反應過來,可是長久以來的欺壓,使得很多事養成了習性,所以她們以為花疏雪是鬼迷心竅了,所以才有膽子和她們如此說話,想到這,花疏雲走前一步,惡狠狠的開口。
“花疏雪,你竟然敢如此和我們說話。”
花疏雪嘴角撇了撇,眉梢的不屑更深,眼裡更是深深的嫌厭。
這兩個女人實在不怎麼聰明,自已先前的話還不夠讓她們清醒,看來要下重藥啊。
“你們算什麼東西,哪根蔥哪根蒜啊?皇親國戚還是朝中親貴啊,我堂堂肅王妃有什麼不敢對你們說的,若不是因為今兒個乃是皇上舉辦的宴席,可不單單是說的事了,我定然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若不是因為現在是盛宴,她早就收拾她們了,還有她們站在這裡說話的機會。
花疏雲和花疏雯總算意識到一些東西,睜大眼睛望著花疏雪,花疏雪卻不再理會她們,掉轉身往安靜的地方走去,不過經過紅欒和青欒的身邊時,使了一個眼色過去,紅欒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收拾這兩個女人了,一得到主子的指示,滿臉笑意的走了過去……
二十三章
垂花門前一個小廝正蹲在那,見到雲卿後飛快的跑過來,行禮道:“大小姐,李管事說院子的事辦好了,讓奴才在這裡等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可以將東西拿給你……請記住本站”
沈茂雖是酒醉了,自己答應了女兒的話也記得,女兒想要做個人情把地契送過去給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