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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想說謝氏不把老夫人放在眼裡,卻不知老夫人看到她已經是覺得厭煩了,真是不知好歹,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事,怎麼說謝氏也是如今的當家主母!今日她又理虧,自己給她定得已經是最輕的,若是別人,哼……
老夫人擺了擺手,制止了她的話,別開臉不再看她,眉間帶著疲倦道:“事情就這麼定了,你若是還要多說,就再將禁閉的時間翻倍!”
四個月翻倍就是八個月了,等於大半年都在祠堂裡不能出來,水姨娘看老夫人帶著不耐的臉,立即噤聲,再不說話,跪在地上哽咽。這一次她可是真的傷心了,祠堂那地方不是那麼好呆的,比起她的瑤花院,裡面冷冰冰,陰森森,只有沈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條件差的可是百千里遠,還要在裡面誦經,抄佛經,她最討厭這些東西,枯燥無味,無聊至極。
她覺得無聊至極,其他人已經覺得她是幸運的不行,若不是老夫人護著,在其他府中有這種事情,只怕直接打包送回孃家都是有的!
老夫人說完後,便要站起來,王嬤嬤攙扶著她走到齊大夫面前,老夫人面露焦急道:“齊大夫,方才黃大夫給那有身子的通房看了看身子,說是無救了,你再給把脈看看如何?”
她到底還是掛念著蘇眉的肚子,本是心死如灰,這會子想起黃大夫被水姨娘買通,是個靠不住的,氣憤的同時又帶著希望,期盼著也是個誤診。
有病人齊大夫自然會看,便由老夫人帶著進去,又給蘇眉把了一會子脈。
而云卿也走到謝氏身邊,琥珀讓開了位置,雲卿點頭笑了一下,走上前扶著謝氏關切的問道:“娘,你身子有沒有事?”
謝氏臉色雖白,但比之前氣的昏昏欲倒的樣子好多了,她微笑道:“娘沒事,走,進去看看那個蘇眉如何了?”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才想起蘇眉的身子,待齊大夫把脈後,老夫人急切的問道:“究竟還有沒有得救?”
齊大夫點頭道:“她喝下的藥量並不大,雖燥熱只是引起了胎動,我開藥去了燥性,應無大礙。”他說完,又看著安胎藥包道:“如果按照這藥包裡面的同等劑量的肉桂喝下去,只怕是沒救了。”
陳媽媽聞言,立即道:“姑娘今日坐馬車回府的路上吐了兩回,應該是那時將藥汁吐出來大半了!”那個時候她還滿臉的擔憂,打算回來之後,再熬上一副給蘇眉喝的,沒想到因禍得福,反而救了蘇眉和胎兒一命。
“難怪,我也說這藥量怎的少了一半,原來如此。”齊大夫人笑著道。
老夫人聽了滿臉的憂心頓時化為了喜色,雙手合十道:“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啊。”連連喊了幾句,才放下手來道:“大夫,那就麻煩你給開幾副藥方,一定要替沈府保住她肚子裡的孩子。”
老夫人所想,齊大夫也能知道三四,便點頭,接過小丫鬟手中的藥箱,拱手道:“在下一定盡力。”便走了出去。
路過謝氏和雲卿身邊的時候,齊大夫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他明明診斷出沈茂喝了斷子藥,是沒辦法生育了,這個蘇眉肚子裡懷的是不是老爺的種,難道她們不知道?
不過人家後宅的事,他也不便多說,既然答應了不將這件事透露出去,他肯定是守口如瓶。
老夫人喜滋滋的從內房裡出來,看到謝氏和雲卿也有些尷尬,剛才鬧的那一場讓她有些無法面對自己的兒媳和孫女,便佯裝頭疼道:“我有些累了,媳婦,這客人便你去招待了吧。”轉身又進了內廳。
對於她此等行徑,謝氏漠然相對,點點頭便算知道了,接著轉過頭來,才對著耿佑臣道:“今日讓耿公子看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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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哪裡,倒是我來的不巧,打擾夫人了。”耿佑臣站起來,還禮道。
既然知道自己來的不巧,幹嘛不早點滾蛋呢,還死皮賴臉在著坐著,對著這樣一個男人,雲卿真是想不到自己上世會看上他,大概是在家中悶得太久了。
一個外男在內院呆這樣久,謝氏自然也是不喜歡的,加之她今日不管是身體還是心情,都不大好,便淡淡道:“小女陪同我到鄉下為祖母摘採東西,讓耿公子擔憂了,今日特意上門一趟,她明日便會回書院上課。”
耿佑臣知道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剛要拱手告辭,外頭小丫鬟的聲音頓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夫人,表小姐過來了。”
此時老夫人已經去歇息了,謝氏暫時還在屋中,她略一思索,開口道:“讓她進來吧。”
話音一落,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