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二十年沒見了,你也知道,二十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處女變成大嬸,也足夠使一個忠心的屬下變節。況且當年你曾公然違抗我的命令,既然這樣,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又怎麼證明你依然忠誠。”希風看著他笑道。
“我不能證明什麼,只是我認為忠誠一旦需要舉例說明,那麼再忠誠也有限得很。”將岸微微一笑道。
“也許你說得有些道理,但是我想看到些實際的。”希風聳聳肩道。
“你應該知道你的手下已經控制了大河谷市,沒有我的授意阿瑞斯傭兵絕不可能放棄抵抗。不知道大河谷周邊地區的隕石晶體礦算不算實際的利益。”將岸看著希風道。
希風轉過身緩緩道:“你我心知肚明,大河谷市的烏合之眾根本守不住那個地區。如果我真的需要那裡,我會派出軍隊,而不是什麼志願觀察者。所以這個理由並不充分。”
將岸低著頭,灰色的頭髮遮住了半張臉,“不夠麼?那麼,我還殺了雷尼斯汀,這個夠不夠分量?”
“什麼,雷尼斯汀?你再說一次!”希風的臉頓時變了,厲聲喝道,“你確定真的殺死了他?你有什麼證據?”
將岸緩緩抬起頭,伸出了一直緊攢著的右手,掌心是一塊老式的手錶。這種老式手錶幾乎已經是古董了很多年以前就沒有人會佩戴。手錶是幾個世紀前的款式,早已暗淡無光,卻依然倔強地走著。
只有兩個人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