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綠化樹木之下,片刻鐘,一陣人腳步行走的聲音和警犬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傳了過來。王兵從林間縫隙處靜靜一打量,只見一個高個子警察牽著一條體型高大碩長的警犬,慢慢地從光線昏暗的遠處,朝王兵所在的方向緩緩踱來。
“運氣不錯,這麼快就遇到了流動巡警,得想辦法把他引過來才行,這樣在花圃中下手,才不會引起什麼人注意,也可以避開可能的監控。”王兵心裡暗自思量道。
隨即王兵從地上摸起了一塊小石頭,然後向身前不遠處扔了過去,頓時,石頭將花圃裡的樹木打得花花直響。
那個巡警一聽到前方的花圃中傳出異響聲,就立刻停下腳步不走了,並同時向傳出響聲的方向狐疑的看了過來,這時,他牽著的那條警犬也向空中不停的狂嗅,而且不安的低聲咆哮了起來,似乎發現了什麼異常情況,這位巡警一見警犬騷動不安的樣子,於是心裡就更加驚疑不定、疑神疑鬼起來。
“不太對勁呀,這響聲有可疑之處,一定是警犬發現了什麼異常情況,我必須要小心戒備才行,否則要是出了什麼紕漏,那我擔當不起。”
於是他就越發的肯定前方的花圃裡面有什麼狀況,同時人也就變得更加狐疑不定、小心翼翼起來。
疑神疑鬼的駐足打量前方花圃片刻,他見接下來前方又沒有什麼動靜了,而且警犬也安靜了下來,於是他就又放鬆了警惕,以為是老鼠或者是什麼夜行的動物弄出了響聲,結果搞得自己虛驚一場。
想著,他不由的在心裡自我解嘲道:“自己太大驚小怪了,在這個戒備森嚴的政府高幹別墅小區裡面,有哪個蟊賊敢來一模虎鬚?除非是不想活了,恐怕在這個世界上,能避開監控系統,無聲無息地潛入到這裡面的蟊賊還沒有生出來。”
搖了搖頭,這位巡警就繼續牽著警犬向前方一步三搖的走去。
可是剛走了沒有多遠,前方的花圃裡面就又傳出了一陣嘩啦啦的響聲,這位巡警一聽到,頓時心裡猛的一驚,惴惴不安了起來,暗自思量道:“這次我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聽這聲音可不像是什麼夜行動物弄出來的,倒像是人類攀爬樹木的聲音,前方花圃裡面一定有什麼可疑的情況,我必須立刻上報,以防萬一。”
於是他就立刻拿起對講機說道:“王頭,這裡的花圃裡面好象有什麼異常的情況,我向你彙報一下,看要不要派些人手過來檢視一下?”
這位巡警的警惕性還蠻高的,他一發現情況不太對勁,就立刻向上風反映,以策安全。
他剛一說完,對講機裡面就傳出了一陣嘲弄的聲音:“小張呀,我看你是神經過敏,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疑神疑鬼,這幾年哪年不是平安無事的,除了前幾年因為防備不嚴有小偷潛入過,現在的小區可以說是防備得固若金湯,在高科技監視器材之下,就是一隻老鼠要想溜進來都會被發現,何況是一個大活人。年輕人,信守職責是好的,但是搞得草木皆兵就會貽笑大方了,好了,天色都這麼晚了,不要搞得眾位兄弟們都看笑話。”
說完對講機裡面就結束通話了,不再傳出聲音,這位巡警聽了之後搖頭苦笑了一下,暗自解嘲道:“自己剛來到這裡當值,可能真的是有些疑神疑鬼,這些都怪自己以前在監獄工作時養成的習慣,一有什麼異常情況,就會高度緊張。”
這位年輕的巡警,因為以前工作刻苦守職,立過功,再加上有點人脈關係,腦筋活絡,於是就被上面派到這裡給權貴們當保安,說好聽的就是當保安,說難聽的就是當一個看門的,唯一的企盼就是說不定哪一天會被某位權貴看上了,到時候就會飛黃騰達,一飛沖天。
一般在基層工作的警察,根本就沒有接觸到大人物的機會,有些警察一輩子也就只能是做個片警,混到死也就不過是混個科級,而那些有關係的,早就是處級局級的了,所以能到這裡給權貴們看大門的,哪一個都是有著一定的關係和後門的,因為這種能夠攀龍附鳳而又輕鬆沒有什麼危險的機會,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雖然心裡有些不爽,但是這位巡警可能是出於職業的習慣,又不肯死心,遇到事情一定要弄個明白,於是他就向王兵所埋伏的花圃小心地走去。
走到跟前,向花圃裡面一看,四處黑黝黝的,光線很是朦朧,看什麼都不真切,於是他就開啟手電到處亂晃,但是也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他不禁心裡略微有些失望,同時暗自想道:“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神經過敏了,薑還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呀。”
就在他暗自解嘲的這個時候,他牽著的警犬,突然全身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