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剛一被凌空提進房間,房間內躺在**上準備正睡覺的他老婆,就察覺到了情況有些不對勁:“我老公怎麼會凌空飄起來了?這不可能吧!”
看到這離奇的一幕,她不由詫異萬分,難以置信,還以為是自己眼睛花了或者是出現了什麼幻覺,但是緊接著,她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右手虛空握著,走進了房門,並隨即將房門?緄囊簧?厴希??保??瞎?谷凰孀拍歉瞿吧?兇擁那敖??擦榪盞僱俗牌??朔考淅錚?緣黴鉅旆淺#??籃?住?p&;gt; 猛然間,看到這詭異驚秫的一幕,她不禁如同白日裡看到了惡鬼一樣,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法置信,隨即就如同五雷轟頂,驚駭得一下子從**上坐了起來,緊接著就是完全的目瞪口呆,震驚得半天都渾渾噩噩的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小片刻,她才意識到情況不妙,想要張開大嘴大聲的吼叫起來,可是當她剛剛張開口時,就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麻,頓時整個人渾身一僵,然後就頹然躺倒在**上,人事不省,昏了過去。
王兵走進房間,控制住李剛的老婆之後,就右手虛空一送,將凌空提起的李剛,虛空送到了前方他老婆躺倒的**沿邊上坐下,然後王兵拉開睡房裡的一把椅子,大馬金刀似的坐了下來。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這次行動到目前為止是出奇的順利,王兵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形勢,而且也知道了兇手大概的下落,所以,王兵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至於兇手的具體下落,只要有兇手的手機號碼,王兵自然有手段可以找到他,即使是兇手的父母守口如瓶,寧死不屈也不告訴王兵兇手的具體下落。
“現在我們終於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好好談一談,你們欠下的債該如何償還了。”王兵對著坐在**沿上拼命搓揉著喉嚨並大口喘氣的李剛說道。
這時,李剛的心裡正翻江倒海般的驚恐不已,疑神疑鬼似的正在猜測,這位大俠為何要找自己,自己和他素不相識呀,因此,他一聽到王兵的問話,立刻就漲紅著臉,揉著喉嚨,心中忐忑不安的沙啞著聲音說道:“這位大俠,我李剛好像並沒有招惹到你吧?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過節,如果你是我仇家請來對付我的,那麼我願出雙倍的價錢,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我是做政法工作的,難免在工作中會得罪人,但是那些都是工作或者是上級的要求,我李剛沒有誠心誣陷過任何一個好人,一般都能夠公正客觀的處理,另外,我還願意出十倍的價錢,買請你殺我的人的命。”
這李剛將王兵當成了為錢賣命的殺手,是他的仇家請來對付他的,在他想來,既然是為錢賣命的殺手,那麼就會認錢不認人,只要誰出的錢多,就會為誰賣命,所以他想說服王兵,看可不可以逃過這一劫,甚至於他還想策反王兵,用錢驅使王兵為他賣命,反殺想要自己性命的人。
王兵看著李剛一副誠恐誠惶的樣子,並且還正氣凜然的為自己辯護,於是就笑了一笑,然後說道:“我不是誰花錢請來的,也不是和你有什麼私人冤仇,但是你做過什麼傷天害理、天打雷劈的缺德事情,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你的兒子害死了我救命恩人的女兒,你們不僅不替受害人的家屬著想,反而還利用你們的權勢和地位,顛倒黑白,血口噴人,倒打一耙,給你自己的兒子做無罪開脫,你們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不如、罪該萬死!而且,你們還關押我的救命恩人,逼得他差點跳樓自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難道是你的工作要求?抑或是你的上級要求你這麼做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
李剛一聽到這,臉刷的一下就慘白了,簡直是臉無人色,然後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並不停的作揖磕頭,苦苦哀求道:“這位大俠,請寬恕,這件事情是我們有錯,是我們做得有些過分,這些都是因為我平日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兒子,太溺愛他了,所以才致使他犯下了彌天大錯,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對這些我不想再狡辯什麼,只想求得到受害方的諒解和寬恕,原諒我兒子年幼無知,如果有什麼能夠彌補的地方,請受害人親屬儘管開口,我們一定盡力滿足。人死了,我們也很難過,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我們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這些都怪我和他媽平日裡工作太忙,沒有什麼時間好好教導他,以至於疏於管教,犯下了如此慘痛的大錯。作為父母,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坐牢,毀了他一生的前途,而且我們就這一個獨子,所以為了自己兒子的前程著想,就做了一些對不起受害人家屬的不理智的事情,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賠償對方是好了。”
說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