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白之冤,慘遭汙衊和侮辱,最後只能含冤九泉,承受橫加的恥辱。她死的好冤呀!……,嗯!……。”
老孫說著就無比悲傷的嚎啕大哭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一種絕望和無助,似乎天塌下來了,他卻無能為力,只能黯然綴泣。
“結果現在犯罪分子卻逍遙法外,我女兒倒成了肇事者,白死了。罪犯是個官二代,我到處告狀都沒有用,什麼公安、法院和信訪辦他們都是一夥的,我告狀無門呀,我的女兒死的好慘呀!我可憐的女兒呀!……。”
“老孫,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能不能說清楚一些,你女兒究竟是怎麼死的,你將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講清楚,看我能不能幫到你。在這個世界上,天大地大,但是道理最大,沒有什麼邁不過去的坎。”
王兵聽到老孫說他的女兒被人用車故意撞死了,心裡面不由猛的一驚,感到十分的意外。他以前聽老孫說過他有個女兒在川都市上大學,但是卻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是白髮人送黑髮人,老孫就這麼一個女兒,可以想象這件事情對老孫的打擊有多麼巨大,王兵一時間簡直不知道該如何開導老孫才好了,就只好在一旁連連安慰。
“王醫生,沒有用的,我們一介小老百姓鬥不過他們的,我現在只想和兇手同歸於盡,但是我現在卻找不到他,他們將他藏了起來。”老孫繼續悲傷的哭泣著。
“唉!世界就這麼大,總是有辦法可以找到他的,不是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嗎,他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他總有家人在吧,透過他的家人應該能夠找到他。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老孫你說來聽聽,知道了事件的原委,我也好幫助你。”王兵在一旁循循開導著。
老孫悲傷的哀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的不再哭泣了,可能是壓抑已久的情緒已經渲洩了,所以人也就慢慢的恢復了正常,於是王兵走過去,將老孫攙扶過來,然後在樓頂上坐了下來。
“老孫,我記得你有一個女兒,好像是在川都大學讀書吧,怎麼會被人用車故意撞死了?人怎麼會一下子就沒有了呢?是交通事故還是她得罪了什麼官二代,或者是招惹到了什麼官二代,被人報復殺害了?”王兵疑惑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女兒在川都大學讀書,今年大三了,人長得比較漂亮,結果引起了也是在他們學校讀書的一位官二代的覬覦,這個官二代經常開車跟蹤我女兒並多次騷擾,見到我女兒和哪個男生說話,他就要打人家,仗著他爹是川都市東城區政法委書記的身份,在學校裡面非常的蠻橫霸道、囂張跋扈,但是我的女兒就是始終不肯答應他,於是他就惱羞成怒,故意開車撞擊我的女兒,結果致使我女兒不治身亡,這是嚴重的蓄意謀害,但是警方卻睜眼說瞎話,最後在法院審理的時候,說這個案件只是普通的交通肇事案,於是法院就判官二代賠錢了事。他們只願賠四十萬元,難道我女兒就只值四十萬元嗎?多麼好的一個人兒呀,她還處在花季年齡,連人生還沒來得及享受,就這樣悲慘的走了。我不要錢!我只要殺害我女兒的官二代兇手償命!”老孫說著又哀傷的哭了起來。
“官二代叫李明博,他父親叫李剛,是川都市東城區的政法委書記,權力通天,到處都是他的關係網,我告了很多次,他們卻都說是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現在案件已經審理結束了,叫我不要再胡攪蠻纏,擾亂社會秩序和穩定,真是豈有此理!死的又不是他們的女兒,他們當然漠不關心了。我到公安、法院和信訪辦去告,但是他們都不理睬我,信訪辦還說我是得了神精病,於是就把我關在精神病院裡,關了有半年多,我還是乘他們不注意,才偷跑了出來。這個世道官官相護,我們小老百姓實在是沒辦法活了,哪裡還有我們講理的地方呢?不將兇手繩之以法,這口氣我實在是咽不下去,就是死,我也要和他同歸於盡!”老孫繼續無助的哭訴著,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恨。
王兵一聽到這,頓時,心中一股無名之火,騰的一下就升騰了起來,不禁胸中怒火萬丈,不可遏止,恨不得馬上就要大開殺戒,將這個天都捅破。
強行忍了一忍,才最終將這股殺意平息了下來,同時心裡恨恨的想道:“這些狗官們,吃人民的喝人民的,卻不主持社會公平正義,到頭來還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簡直還不如養條看家護院的狗,結果他們還厚顏無恥的說他們是人民的公僕,我呸!媽逼的,見過無恥的,但是這樣無恥的還是頭一著。他們打著人民的旗號,盡幹些殘害人民的傷天害理的事情,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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