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灼灼的大眼,張著滿是鋒利牙齒的大口,向王兵騰空猛撲了而來。
連出兩腳,兩隻擋在王兵前進道路上的雪狼,應聲狂飛而起,然後一頭栽在遠處的雪地上,撲騰幾下就不動彈了,這時雪狼的頭狼已經凌空撲擊而至,口中的腥味,王兵隔得老遠,都可以聞得到。
看著頭狼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的兇悍樣子,王兵只是一聲輕笑,然後身子一飄一蕩,就如同波浪一樣,輕易的就繞過了頭狼的撲擊,在交錯而過的一瞬間,王兵閃電般出手,一把抓住了頭狼毛茸茸的大尾巴,然後掄臂隨意一揮,就將這隻頭狼當空高高的摔向了遠方。
咚的一聲悶響,同時一道淒厲的慘嚎聲響起,只見頭狼從高空中一頭栽倒在雪地上,頓時摔得昏天黑地、頭暈腦脹,完全辨不清方向,爬起身來之後,還不停的打著趔趄,轉著圈,好一陣子才站穩身形,值得慶幸的是,它幸好是摔在雪地上,如果是摔在尋常的山石上,那它早就一命嗚呼了。
這時,其它的雪狼看到頭狼慘被修理,一副悽悽慘慘、暈頭轉向的樣子,頓時都停止了進攻,只是環顧著,不知所措。
王兵不緊不慢的向頭狼走去,想繼續**這隻頭狼,使它發狂的進攻,然後好好的修理它,看它還狂不狂、牛不牛。
頭狼搖頭晃腦了好一陣子,才慢慢的清醒了過來,它一見到王兵正在向它接近,頓時就目光兇悍的死盯著王兵,緊接著就是狂性大發,怒不可遏,顯然它被王兵這麼一摔,已然摔出了兇悍的本性。
只見它渾身的毛髮頓時都炸立了起來,同時,呲牙咧嘴的大嘴裡流出了長長的帶血唾液,緊接著,它仰頭髮出了一聲淒厲的長嗥,然後就悍不畏死的向王兵猛撲而來,這時,其餘幾隻還能進攻的雪狼,一聽到頭狼的嗥叫聲,頓時,也一起聲嘶力竭的狂嗥起來,同時,從四面八方向王兵猛撲而來,其情景,恨不得將王兵當場生吞活剝、撕成碎片。
剎那間,場面顯得有些驚險刺激了起來,然而,王兵視若無睹,渾然不放在心上,連絲毫的緊張都沒有,似乎這些喪心病狂的雪狼,只是一群土雞瓦犬,在做最後的困獸猶鬥,看起來惡形惡狀的,很像是那麼一回事,實際上完全不堪一擊,彈指之間,王兵就能使他們飛灰煙滅。
不慌不忙,**辱不驚,臨危不懼,王兵右手單掌凌空虛推,頓時,疾撲而來的頭狼就像是迎頭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圍牆,撞得一聲慘嚎,口鼻鮮血四濺,然後就被彈飛了出去,接著連滾帶爬的向後極速翻滾而去,和不遠處圍攻而來的一隻雪狼撞擊在了一起,頓時那隻雪狼就被撞成了碎片,四分五裂,血肉橫飛,而那條頭狼卻安然無恙。
“嗯,這招‘隔山打牛’使得還不錯,有點火候了。”
看到雪狼頭狼只是形象悽慘了一點,其它並無大礙,王兵對自己的這一招‘隔山打牛’很滿意,覺得有點似模似樣了,在實戰中可以發揮出應有的威力,接著王兵的手掌隨意向身體的四周一圈,剎那間,從四周圍攻而來的雪狼,彷彿是被一股無形的巨力束縛著,無論如何拼命掙扎都不能解脫,只能在原地不甘的憤怒、咆哮和掙扎。
隨即,王兵的手掌猛的向下一壓,頓時被先天真元束縛著的群狼,就一個個打著趔趄,搖晃著腦袋,顫抖著身體,然後一起集體哀鳴,接著,就紛紛口噴鮮血,一頭栽倒在地,頹然不起,除了身體猛烈地抽搐之外,再也無力掙扎,顯然它們都已經被王兵發出的先天真元,壓迫得五臟六腑破碎而亡。
這時,那隻被摔到七葷八素、暈頭轉向,連口鼻都溢位鮮血的頭狼,再一次悍不畏死的撲擊而來,它的眼睛裡閃爍著瘋狂和仇恨的兇光,恨不得和王兵同歸於盡。
王兵一見,不由一聲訕笑:“這時候再做無謂的垂死掙扎有何意義?不過是再增加一個戰利品罷了。”
心裡想著,王兵的動作可沒有絲毫的停頓,而是不緊不慢的右手凌空虛按,頓時,就將這條瘋狂的頭狼壓倒在雪地裡,掙扎不起,而且無論它如何掙扎,如何不甘,都寸步難行,這時它除了認命之外,就無路可走。
頭狼不甘心被壓倒在雪地上,於是就拼命的竭力掙扎,並聲嘶力竭的瘋狂咆哮,同時,四隻腳掌在雪地上飛速的亂刨,刨得積雪和碎石滿天霍然亂飛,四處飛濺,不一會兒,就將自己身下刨出了一個大坑,大到足以將它自己埋葬在裡面。
但是,這些徒勞的掙扎都是無謂的,無論它如何不甘,如何掙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在做無用功,只能是聊以**,白費力氣而已,什麼效果都沒有,因此,掙扎咆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