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短,又轉了正,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兒早就心裡有數。再加上我本人不在國內,交給其他人吧也不放心,而四大家族雖然這些年還算太平,不過也不能保證沒有人會打這幅畫的主意。
但是陳永泰這裡就不一樣了,其一是我和老頭的關係,其二嘛陳老和他的關係。
幾番思量下來,也就只有這麼一個有些分量,別人不敢招惹,然而又足夠靠譜的人了。
若是單獨交給其他家族,指不定被有心人說成什麼樣呢。
至於陳永泰的身份,知道的人實在不多,除了我的幾個小夥伴之外,就只有陳老自己了,在外人看來老頭倒更像是個隱世的高人,別人在摸不清他底細的時候還不敢輕易下手。
哈,那小子還真是長大了啊。
誇了夏飛揚一句,我便和陳永泰在書房裡緊鑼密鼓的將出發時間給敲定下來了。
一週後啟程,目的地蘇州真木朝墓室。
據傳,專業勘探人員發現的種種蛛絲馬跡表明,從墓地外圍的規模上來看,不像是個皇陵,更有可能的只是一個官員的家目而已,只是這個官兒吧應該是不小,因為整個墓地從現有挖掘到的邊緣來說,佔地面積可不算小的。
起碼有大唐一個將軍的墓穴大小。
不過吧,對於一個沒有任何歷史痕跡留下的朝代來說,很多事都說不準。
其實在大夏國發展到如今的規模,經歷了整整五千年的時間,其中群雄紛爭的厲害,在某些年間更不乏神明參與,扭轉乾坤。
民間也有過甚多的說法,除了編纂成書冊的歷史之外,那些流傳在坊間的小道訊息聽起來更加玄乎。
而且,真木朝這個名字,還真讓我想到一個人,鐵木真。
若是真有關聯,可就有意思了。
出門的準備很簡單,我幾個小時就搞定了,畢竟才回家不到一天的時間,行李箱我都沒開啟過,很多東西都是現成的,只要補充一些符紙硃砂銅錢之類的就成。
不過,天不遂人願。
此時扒拉在我褲腳上求撫摸的大傢伙和掛在我肩膀上不斷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的小夥伴,讓我頭痛的想哭。
“你還有完沒完,人小姑娘也就算了,你瞎湊什麼熱鬧啊!”我抬腳就要踹開死死抱住我小腿的男人,奈何對方這幾年也長大了,力氣大了不少,居然紋絲不動。
媽的!重的和豬一樣!!
我翻了個白眼,乾脆拖著他去廚房倒水。
“哎喲我的張大哥,你一回來就走我想的緊,不如你就帶著我吧,咱們說起來也是好久不見了,你就不想我?”
說話的男人聲線低沉,有些粗啞,大冬天的還穿著短袖,裸露在外的面板黝黑一片,仔細看還能瞅見幾道不明顯的傷疤,只是這說話的調調依然和年輕時候相差無幾。
“張續,你小子長大沒有!趕緊的鬆開!不然我抽你丫的信不信!”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拽著我小腿,褲子都要被他拉下來了!我不得不扯著褲腰,狠狠瞪了他一眼,順帶側臉和趴在我肩膀上的人道,“柏菱你也是,永泰師伯和花姑就是這樣教你的?一點兒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
這幾年我被磨平了戾氣,對外幾乎不發脾氣,饒是如此,此時被折騰的心情不佳,說話的語氣也不由的重了幾分。
識相了不少的張續一聽我的口氣,瞬間利落的爬了起來,淡定的站在我跟前,除了微亂的頭髮之外,看不出剛才無賴的模樣。
只是柏菱還執著的很,絲毫不管我會不會生氣,抱著我的脖頸嚷嚷,“我也要去!你是符篆師,我是治癒師,你主攻擊,輔助,不是很完美嗎?再說了,永泰師伯也要和你一起去的,難不成你還忍心看他一老人家受傷沒人幫嗎?”
小姑娘的話的確十分在理,但是,這小孩兒都沒成年,聽花姑說大多時候出門也是有他們在場,柏菱還沒有過單獨外出的經驗。
此次我們要去的地方雖然不陌生,但是面對的東西卻是頭一次聽說,我不敢保證墓穴地下不會發生意外,至少每一次我去過的古墓,沒有一次是毫髮無傷的退出來的,哪一次不是困難重重。
我拒絕張續的理由很簡單,咱倆擅長的部分重了,其實我更想聯絡馬天宇一起去,但是人家此時在陝西處理一起案件,段時間內趕不回來。
而陳鳴和陳沖這倆居然也一起組隊出任務了,就倆人,在上海和一惡鬼死磕上了,我發聯絡符給他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拒絕了我,聽語氣還有些煩躁,估摸著是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