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假,上一回在奧利拉山脈被那皮褲男帶走的時候,我這張臉他們就已經深深的記牢了,再加上後來我挑釁那位中將,還大搖大擺的在他們眼前用符篆走了,指不定這群人心裡有多怨恨我呢。
瞧見一個可疑分子,m國的人手腳利索的幹掉不是問題,但要是瞅見了一個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傢伙,反而不會那麼急著殺了,而是會抓起來困住,好好折辱一下才能發洩心頭之恨。
這是我那天在勞拉中將眼底看到的情緒,那個腦殘的瘋狂女人和她的手下,都不是什麼好貨,一來二去的會的也就是那一套,嚴重的暴力狂,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要不然這個種族的軍部高層怎麼會有倆軍銜不低的女軍官。
再說了,對方如果在這個時候能放下手上和大夏國海軍的較量抓我,多半還是要我辦事的,畢竟那麼塊有用的石頭被人從眼皮子底下帶走了,我可不行m國的總統能忍的下來。
幾人聽了我這番話也毫無辦法,只能隨我去了,不過柏菱倒是好心的給了我幾瓶藥水,說是出發之前花姑塞給她保命用的。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讓花姑和永泰師伯知道我可不是找死麼。”我趕緊的將懷裡被強行塞進來的小瓶子重新塞回柏菱手裡,這時候其他幾個人走起身要走了,張續還衝我擠眉弄眼的,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被我踹了一腳趕跑了。
只不過小姑娘不答應啊,瞪著個水汪汪的大眼睛筆直的看進我眼裡,讓我一定得拿著,不然就不讓我去市政廳。
這下我急了,你說一個小姑娘吧,我也不好和人動手,說也說不聽,於是只得推著對方的肩膀把人往門外帶,“算哥求你了好不,你自己帶著唄,要是你用不上給張續用也成啊,但是直接給我……這不是瞧不起你哥麼……”
抓耳撓腮了半天,我才扯了個聽上去不那麼白痴的藉口,好說歹說的總算是將人交到電梯門口張續身邊。
我千叮嚀萬囑咐的要他幫我看好小孩兒,“要是出了事兒,哼哼,你就等著退一層皮吧。”
趁著電梯門開啟的瞬間,我手上一用力,將小夥伴們送了進去,笑眯眯的和幾人擺手。
等電梯順利下降到一樓之後,我這才淡定的回房間裡準備。
他們幾個都是藉著正當玩樂來調查敵情的,只有我是要光明正大的進市政廳,不過吧,雖說是“光明正大”,但我也沒想著直接走進去。
那是給人當活靶子的,至少站在門口的幾個核彈實槍的警衛可不知道我是誰,起碼得閒見著這裡的掌權人吧。
我整了整身上寶藍色西裝,對著鏡子裡瘦削清朗的男子齜牙一笑,滿意極了,“靠了,老子真特麼的帥!”
吹了聲口哨,我背上整理出來的小揹包,在門把手上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之後淡定的推開臥室內的窗戶,露出腦袋探頭往下一秒。
嚯!
四十樓高,嘖嘖,果然不是蓋的!
電影裡不都是縱身一躍的跳下去麼,要多帥有多帥,但是老子可不是玩雜技的,有便捷手法的時候誰特麼還幹體力活啊。
再說了,穿那麼好做這種事,髮型不是白吹了麼。
我哼著小曲兒摸出極速符,隨手往身上一貼,頓時臥室內一道勁風飄過,然而一個人影都沒了。
從酒店到市政廳也就幾十秒的功夫,我落地的瞬間就聽見前方傳來男男女女的調笑聲,聽腳步聲就快要接近我了。
媽的,怎麼那麼倒黴!
鬱悶的翻了個白眼,我收回即將跨出去的腳步,轉身在裝修華麗的巴洛特建築內尋了個藏身的地方——佈滿整個建築的粗壯柱子,也是這種建築風格的標誌。
隨著聲音越發的靠近,我居然還聽到一個熟人的嗓音。
片刻的怔愣之後,我小心翼翼的從柱子後面露出一雙眼睛,朝那簇擁而來的幾道人影看去,被人群如眾星拱月般圍在中間的,可不就是那位蘭德上校麼。
不過此時的她倒是意外沒有穿軍長常服,而是身披白色大褂,裡面是綠色的手術服,兩手插在兜兒裡,這模樣和一個剛剛做完手術的醫生一模一樣。
更要命的是,高挺的鼻樑上還架著副無邊眼睛,銀白色的鏡架掩蓋住了她天生的性感,添了幾分冷酷的意味在裡頭。
我呆愣的盯了好一會兒,直到她輕輕皺眉朝我的方向看來這才連忙一縮脖子,藏到了柱子後面。
“怎麼啦蘭德上校?你不是趕時間嘛,我看我們還是快些去海底看看,和大夏國的海軍纏了那麼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