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揚那兒還有一堆的破事等著我,就算劉主席和天人在平原的基地被我們給搗毀了,但是他們想要大夏國總統這個位置的初心是不變的。
早在前幾天我就看了新聞,現在處於上風是被人一直稱作“扶不起的阿斗”的夏飛揚。
在他身邊給他出謀劃策的就是陳永泰。
有永泰師伯的幫忙,我暫時也不需要操心,一時半會兒的大夏國還不回倒,我手裡最頂級的通行證也絕對夠用。
更重要的是,我還有個站在人民群眾頂端的皇室做靠山。
半個月後,我帶著不受人待見的火鑫,和莫名其妙趕回來的水卿,離開了四大家族的基地。
走的時候挺順利,也沒人攔我,倒是叫我有些奇怪。
“嘿嘿,還以為會有一小隊的警衛員站門口堵你呢。”火鑫一邊摸著水卿的小手死不要臉的在我眼前秀恩愛,一邊拿眼角瞥我。
“呵呵,說明他們有自信我跳不出四大家族的手掌心唄。”
我無奈苦笑,還真被他們猜對了。不論事情最終如何發展,我還真不會和天人站在一邊。
一致對外為先,其次再是內戰。
車廂內安靜了一會兒,耐不住性子的火鑫又火急火燎的問我去紫禁城要乾點什麼,全然無視他媳婦兒嫌棄的眼神。
我咧嘴笑笑,從後視鏡看他,“嘿嘿,我有說是去紫禁城?”
“有啊!”
火鑫一本正經回答,我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破裂,“……隨口說的你也信。咱們去……”
話才說道一般,我便感覺到車輪子不知被什麼卡住,徹底不動了。
我抿了抿唇,在後座兩人疑惑的神情下,猛地一腳油門踩到底,方向盤也跟著朝右邊兒猛打。兩三次下來體積不小的越野車紋絲不動。
“輪子絆住了,我下車看看,你倆坐著。”
無奈之下,我只得開啟保險帶下了車,關門的時候我隨意的往車廂裡一瞟,發現火鑫整個人已經撲到水卿身上去了,吭哧吭哧的在姑娘脖頸處直喘氣兒。
而水卿則是尷尬的拽對方的腦袋,可惜半推半就的終究是讓這貨佔足了便宜。
嘖,秀恩愛死的快……
呸呸呸,自己人。
剛想吐槽,轉念一想好歹是自己夥伴,還是積點口德的好。
我蹲下身一看,嘿,左半邊的倆輪子全部卡在水泥地上,而且幽怨的是後車輪還被泥地裡尖銳的石頭給戳破了。
約莫是昨天晚上下過雨的關係,這條沒修繕過的國道不算寬敞,地面上坑坑窪窪的都是泥濘,
我嘆口氣,敲了敲車窗,讓裡面兩個傢伙下來,好方便我換輪胎。
我們現在的位置在距離天津四十多公里的國道上,離我要去的地方還有一半的路程,換了輪胎,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就能用極速符趕路,分分鐘就能到了。
故而我也不怎麼在意,只是我剛用千斤頂將車身架起來的時候,不遠處就傳來汽車鳴笛聲。
我回頭一看,一輛保時捷換換駛到我們後面十米左右的位置便停了下來,我尷尬的在兩輛車之間來回看,大概知道人家幹嗎按喇叭了。
越野車體積大,這國道吧本來就不寬敞,勉勉強強能保證雙行道的車輛不會擦碰而已。
然而要是同一方向的車子要超車的話就比較困難了。
好吧,這是比較客氣的說法,事實是,基本不可能。
我和火鑫對視一眼,想著要不還是使點小手段將車子往邊兒上荒地開一些,怎麼著也得讓人家過去吧。
但是,有些人吶天生就是欠揍。
保時捷的主人大喇喇的從車上下來,我眉頭一皺,老遠就聞到那人身上的怪味兒。
好傢伙,老子隨便開開車,還能遇上個用仿製玉佩催化的人。
我一手背在身後正要將人先制服的時候,那小年輕三兩句的大搖大擺走過來,上手就推了我一把。
沒準備之下,我被這傢伙推得倒退小半步,來人臉上的驚訝之色一閃而過,繼而扯開嗓子嗷嗷叫道,“特麼的啥玩意兒啊,開這麼個破車還擋你爺爺的道兒!還不趕緊挪開。”
“嘿,小子還挺橫的啊,”火鑫上前一步,將水卿拉到身後,我看著他的動作翻了個白眼,人家姑娘說不定比你還能耐好吧,不過介於咱們倆是一夥兒的,我默默的將吐槽的話吞了回去。
“哈,橫怎麼了??老傢伙眼瞎了不是,瞅瞅咱這車你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