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這位書記明面上只有一個女兒,還不曉得原來還有個兒子。
“你知道我們是誰麼?”
可能是香香表現出來的身世比較可憐,水卿一個姑娘家心軟的很,方才還吃著醋呢,現在又同情上了,勸慰對方不要擔心,咱們能夠幫她云云。
我對著女人保持沉默,沒有攙和進去,誰知道這傢伙是不是故意表現出這幅讓人同情的樣子來借我們的手幹掉賴利的。
良久,我都等得快不耐煩了,香香在水卿的勸解下總算是鬆了口。
“……我從小就是個孤兒,出生在孤兒院,七歲的時候從裡面溜了出來,之後被一戶人家撿了回去。那戶人家也沒有姓氏,只是給我取名香香,過了沒幾天就把我送到賴利家,成了他的跟班,或者說是打手。”
香香簡單的講了一下她的事兒,妹紙從小就有能力,還特別會打架,在孤兒院就不收人待見,被叫做“怪物”。沒人搭理也沒有和她說話,之後自己離開孤兒院,在馬路上要飯。
懵懵懂懂的她在那個時候已經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奇怪的力量的,於是除非是被欺負的狠了,不然她是不會用火系能力的。
但再怎麼遮掩,她當時也就是個小孩子而已,終是被有心人發現帶了走。
也就是那時候,香香才正式進入賴利家。
“那收養你的又是什麼人?賴利的能力是怎麼來的?”
我追問到。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收養的她,因為那戶人家好像都沒有姓氏,只依稀記得有一個老人被當時的賴永成稱呼為“三號”。
而賴利以前也是沒有能力的,直到去年的時候,賴書記突然招呼他們回本家,給了一枚晶瑩剔透的玉佩,然後保時捷小哥就抖起來了。
“我不知道那玉佩是什麼來頭,可能就是你們口中的仿製玉佩吧。總之,在那之後賴利就愈發的囂張的,還說過要和我解除契約。”
香香說著就將自己的袖子管擼起來,露出一截纖細的手腕,上面有塊淺藍色的鎖鏈花紋。
而我方才使用了阿莫坷咒文之後發現,壓根看不透她身上的因果關係。
也許,是我道行不夠深?
反正本來我就學了點皮毛而已。我抓了抓腦袋,趁著香香還在和水卿說話的時候默默收了咒文。
深藍色的字元一個個蹦躂回我手裡。
水卿看了過來,我摸了下鼻子掩飾尷尬,搖了搖腦袋,“看不出。”
“啊,對了,我記得當時賴書記說過這是從一個拍賣會上買來的。”香香沒有在意我的動作,猛然一拍腦門兒說道。
買的?不是天人給的?
我有些詫異,看得出水卿也很意外。
難道那個時候賴書記還沒有站上劉主席的船?或者是當時天人還沒想和其他人搭線,為了隱藏自己而專心的和前任總統合作。
這樣一來就說的通了。
但是有哪個拍賣場會賣仿製玉佩呢?也許現在,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拍賣會上,依舊上演著仿製玉佩的交易。
我猛然抬頭,忽然間靈光閃過,這不就是天人斂財的大好手段嘛!
大部分的普通市民是不知道他們這個世界上還有特異人群存在的,那些個神鬼傳說和各種靈異事件,也每個定論,即使特殊任務小組解決了時間,對外也不會承認是鬼怪作祟。
因此普通人最多也就將那些事兒當做故事而已,不會當真。
但是官兒不一樣啊。
那些有錢有勢有權的傢伙們,哪一個不迷信,手裡的小道訊息更是不少。都有自己得知各種訊息的渠道,知道一些尋常人不知道的事兒實在是太簡單了。
所以說,天人就是鑽了這個空子,大肆斂財!
媽的!老子怎麼才想到!
“你知道有哪些拍賣場會有仿製玉佩嗎?”我怕打斷香香和水卿的對話,目光灼灼的盯著那姑娘,身上的氣勢也毫不猶豫的開放出來。
能打得過火鑫二人,卻遠遠不是我的對手,若是認真起來,這妹紙在我手底下也走不出三十個回合吧。
恩,如果我有機會打出符篆的話。
香香被我的氣場震懾,渾身顫抖,哆哆嗦嗦的說了幾個地名兒,不巧,其中有幾個我還耳熟能詳,但經過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現過問題。
但怎麼混進去就是個問題了。
妹紙說裡頭有高人坐鎮她每次跟著賴書記和賴利進去的時候都會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