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因而特工們打起來格外的辛苦。
即使近戰水平再怎麼樣的厲害,也抵不過對方的人海戰術,一共不到十個人,硬生生的撐了三刻鐘,才算是勉強的抵禦住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而且穆雷和另外一個高個子身受重傷,腹部多處對穿,險些就死了,柏菱為此可沒少用治療術。
一直到情況真正緩和下來之後,他們才在柏菱的帶領下趕了上來,而且還在半當中遇見了一隊m國的警衛兵。
“哦?他們就沒和你們正面掐起來?”
我有些意外的抬頭,被馬天宇扶著坐起來,背靠在樹幹上。
咱們這算是非法入境,上一回幹這事兒的時候還被抓起來過,我就不信這回咱們那麼多人,還都是身上帶了傢伙的,對方可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放過咱們。
果然,溫蒂說道這裡的時候臉色一正,m國的警衛們雖然身上的裝備不咋地,但是人家的通訊系統居然能用,幾乎是在雙方遇上的一瞬間,就通知了國防部。
“嘖,說不定他們的人正在往這兒趕過來呢,那麼大的動靜換做是我也知道該往哪裡走啦。”
馬天宇跟在後頭加了一句,看來是剛才已經聽溫蒂說過了。
我摩挲著下巴,問她是怎麼從那些m國人手裡離開的,她笑的極為燦爛,說是柏菱的那些藤蔓把人給嚇跑了。
後來她抓了個腿腳慢的稍稍嚇唬了一下,就問出了不少事情。
m國政府對原始叢林內發生的事兒自然是最清楚的,只是礙於社會影響不能坦白的放在桌面上談這事兒,於是就擺在了暗地裡。
軍隊裡特地為這選拔了一批人,據說還都是各個部隊裡頭的精英,每十人一小隊分組,按時間進來巡邏。
他們的科研家也在事件發生的初期就研製好了能夠在叢林裡面通話的電信裝置,足夠這些進來的警衛兵們與外界聯絡。
只是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發現而已,並且總是會有一兩個警衛無故失蹤,礙於這裡的特殊性,上頭也不敢讓人進去找,只能叮囑不雅分散行動,順帶的批下來的武器也更高階了些。
除了能造成環境汙染的能源武器之外,所有高檔玩意兒都給他們來了一遍。
遺憾的是,m國人從開始巡邏之後,就沒能開出一發子彈。
今天除外。
“那個m國人呢?”
我問溫蒂她抓起來的m國警衛人在哪兒,她告訴我被嚇暈了,現在正病怏怏的躺在柏菱那邊,等著挨個兒看病呢。
“嘖,男的女的啊,那麼不經嚇。”
我嗤笑一聲,結果動作太太牽動了鎖骨上的傷口,這會兒更疼了。
本是一句玩笑話,誰知道眼前的倆小夥伴居然默契的一起瞪眼看我,馬天宇輕咳一聲道,“咳,你還別說,真是個小妖精。”
啥?
妖精?
建國以後不準成精不知道啊。
我翻了個白眼,這話險些脫口而出的瞬間,一個特工帶著個小矮個兒走了過來。
隨意一瞥,我瞬間覺得平時小廣告上看到的 那些美女都是渣渣。
不大不小的眼睛,豐潤的嘴唇,白淨的臉蛋加上嬌小卻不失婀娜的身段……這小姑娘是吃啥長大的?怎麼發育的比柏菱還要好。
“她就是m國的那警衛……”馬天宇趁著溫蒂和特工安頓那姑娘的時候小聲在我耳邊介紹,只不過這小子閃亮亮的雙眼讓我從中看到了和我一樣的心思。
美人嘛,也是一道風景線啊。
他說這個女人膽兒小的很,被鬼面嚇得跑脫了隊,看著就是個好騙的。我皺眉看向畏畏縮縮低垂著腦袋和溫蒂說話的m國女人,不知道為何心裡湧起一陣詭異的違和感。
就我唯二接觸過的m國女人而言,一個勞拉一個蘭德,雖然都是挺有本事,自食其力的新時代女性吧,但是一個兩個的腦子都有坑,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樂意搭理的。
這麼一琢磨,剛才對那女人莫名升起的好感,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我特麼還真是怕了m國的女人了。馬天宇見我臉色來回變化,好奇的問我怎麼了,於是我衝他僵硬的笑笑,“你一會兒和那姑娘多相處一下也會明白的。”
“恩?什麼?我沒打算和人家相處啊,看年齡就知道不合適吧,我想找個成熟的,馬老也是這樣的想法。噯噯,張巖你幹嘛呢啊,傷還沒好透就不消停,瞎蹦躂啥……”
馬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