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了兩邊都沒有出聲,還順手將一張罰單撕了下來,接著登記了駕駛證號碼。
此時我恍然大悟,忙去看銀叔的動作,果然見他單手掐了個指決,口中唸唸有詞。
好吧,這種事也要施法術忽悠交警……銀叔果然是銀叔。
沒了車子後,我們幾個坐著交警的警車一路回了最近的警察局,後面還拖著銀叔那輛極為拉風的越野車,但凡是經過的人都會忍不住的看一眼,然後摸出手機留個紀念照。
等我們在交警大隊交了罰單,又坐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冷板凳的時候,馬老這才火急火燎的坐著小公交趕了過來。
鬱悶的走出交警大隊後,我疑惑的看向馬老,“怎麼不用極速符來?再說,莊園裡不是有車麼?”
我還在每一輛車底都貼了一張極速符,就算符篆沒有效力了,其他張家的弟子也會換上新的。
不過馬老一聽這話反而是臉色沉了下來,小聲衝我們幾個說道,“最近又接連發生了好幾次惡鬼的事件,連晨幾個忙的見不著人影,而且詭異的是,只要我們坐上有極速符的車子,就會被惡鬼襲擊,每一次都是。”
說完,馬老略有深意的看著我,瞧得我頭皮不由自主的開始發麻。
“這肯定是和我沒關係的,我這段時間都不在莊園啊。”
我趕緊擺著手撇清關係,哪想到馬老擺擺手不願意多做解釋,讓我們先回去再說。
銀叔皺著眉也不等馬老招呼,自己率先在身上貼上了幾張我的極速符,接著人影一閃就不見了蹤影。
我一愣之下很快就反應過來銀叔這是在幫助我擺脫嫌疑,頓時又是感激,又是不好意思,只得與馬老隨意的閒扯了幾句後一道回了莊園。
現在正是正午時分,但是天上烏雲蔽日,總有種陰沉沉的感覺。明明是深秋,但是比起寒冬的深夜還要陰冷,那種冷到骨子裡的森冷感,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紅光遮天的鬼界地獄。
“喂,想什麼吶?車都到了。”張續拍了我一下肩膀,我頓時回神,一看之下竟然是已經到了莊園內。
“那麼快……”我居然只是發了個呆就已經到了,抬頭看到張續鄙視的看著我,頓時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好吧,我一發呆有時候就會忘了時間。
今天的莊園倒是不怎麼熱鬧,平時能見到的幾個小弟子都不在園子內,就連守門的都不用弟子了,而是換上了一個強大的防禦陣法。
佈置這陣法的手段我也是相當的熟悉,那就是連晨。
但是我進入園子之後卻是沒有感受到她的氣息。
“連晨不在嗎?”我樓上樓下的來回跑了兩次,終究還是放棄了,只得悶頭去問正在倒水的馬老。
“嘖嘖,就想著連晨,小子你可以啊,也不問問老子我舒坦不。”
馬老白了我一眼,男的調侃的說道。
我頓時不由得苦笑,難不成馬老和連老時間待得久了,性格也會相近麼……
不過我們閒聊的時間並沒有很多,等張續和陳鳴稍作休息後,我們三個就和馬老說起了這一次在陳家封印之地的事情,尤其是有關於趙亮的事情,我著重說了下。
因為我懷疑很有可能十殿閻王早就在很早之前就有侵入陽間的計劃,只不過這個計劃一直都沒有成行,只是在我們不知不覺之中緩慢的推進。
要不然四大家族的老傢伙一定會早早的察覺到了。
“我猜想就是,趙亮就是當年閻王在陽間埋下的一個引子,正是因為趙家村的龍脈被截斷,才會成為一處聚陰之地,這些年來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生魂,況且也確實是惡鬼之中的貪食鬼引誘了趙亮犯罪。”
我說完後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事兒我和誰都沒有說過,就是銀叔都是不清楚的,只不過現在銀叔還沒有回來。
但是根據我的想法,銀叔應當是也知道了,不然的華他最後也不會強制性的將趙亮的陳家分支血脈收回,他大可以給一點教訓,或者是讓對方自己去嘗自己的因果,而不是以這樣決然的方式。
畢竟話說回來,斷人血脈,也是一項罪行。
馬老聽完後也是沉吟許久,這才說道,“閻王這一次的準備看來十分的充足。我方才要說的就是,在各地,都有不少靈異事件發生,幾乎四大家族所有能夠單獨出任務的都被派了出去,大家也少有休息的時候。”
“但是閻王這一次的攻勢相當的猛烈,幾乎就沒有停頓,況且也是有一股將我們置於死地的想法,因此,我們要麼就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