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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張老長嘆口氣,“若非如此,今日就不會是陳老掌管陳家,而是銀叔了。”
我一時無言以對,還陷入在情節之中,怪不得一開始連老說的話怎麼那麼詭異,原來這就是根本原因。
斷子絕孫的確一族之長的大忌,不能繼承這位置也是正常。
不過不能火鍋五十歲,這好像有些不對,陳老都有八十多了,僅僅是比他小几歲的陳銀華早就過了五十吧。
我將疑惑說了出來,不過這一次回答我的是笑眯眯的馬老。
“哈哈,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銀叔的命是借來的,用的是他家養了二十多年的一隻小黑貓,不過即使如此,也長久不了,最多也就還有十多年吧。”
說完,馬老也是一陣唏噓。
畢竟任誰也想不到曾經一時的天才竟然會淪落到這樣的局面。
我開始慶幸,即便是早些年並沒有在張家成長,但是也沒有遇上這等的倒黴事,一路順風順水的長大,少了些光輝的同時,卻多了不少安全。
在我們閒扯不久後,陳銀華板著個臉下來了,鷹一般凌厲的視線在我們幾個身上一掃,就讓我有一種被瞬間看破的錯覺。
我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在長輩的背後八卦,的確是不大好啊。
“哼,就知道說些有的沒的,”陳銀華似乎是知道我們在說什麼,極為不屑的冷哼兩聲,“陳老答應了,陳鳴你隨我一起去。”
陳銀華衝著站在一邊充當背景的陳鳴抬了抬下巴,繼而雙手負在背後,大步流星的離開大廳。
我們幾個皆是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就怕這位銀叔會不樂意。
後來我們幾個約定好兩天後就出發,然後幾位長老商量也不需要去太多人,於是乎本來說好的每一個家族都去,但是現在又變成只有我和銀叔外加一個陳鳴了。
我不由得看了馬老師連老一眼,這兩個不會是因為說銀叔的壞話被當場看出,才不好意思把自己家族的人放進去的吧。
我越是想,越是覺得很有可能。
這二人也是不敢對上我的視線,只隨便敷衍了幾句就一道急匆匆的從偏門出去,說是要去處理家族生意。
兩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我幾乎就在張老的眼皮子底下連著喝了兩天的湯藥,雖然身體是逐漸恢復了不少,但是精血終究不是短短時日能夠補全的,故而張老不放心我一個人去,硬是要我從張家再選一個人帶著一道。
見怎麼都說不過張老,我只得無奈從他給我的名單中挑了個順眼的,結果等這人出發的前一晚上來我這裡後,我才恍然發現為何我會看他那麼順眼。
可不就是上一次與我們一道進入地獄的張續嘛。
這小子短短時日不見個子拔高不少,隱隱有超越我的跡象,不過這眼神還是那麼吊兒郎當的。
他和我打了個招呼後就從身後的推車裡拿出一大碗黑漆漆的東西擱在我眼前。
“張老帶隊絞殺惡鬼去了,這是他讓我給你喝的,”張續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看起來極為嚴肅。
我默默接過,捏著鼻子一口氣灌了下去,湯汁順著食道一路滑到五臟六腑,頓時整個人暖洋洋的。
不得不說,張老給我喝的東西效果很不錯,才兩天,我就有一種重獲新生的錯覺。
砸吧砸吧嘴,我盤腿坐在床上看張續接過碗,又開始拿起掃帚打掃起房間來,看他擰著不算茂密的眉毛做這事,我莫名覺得有些好些,忍不住單手托腮看了許久。
一夜好夢。
第二日清晨,我是被張續這個傢伙從溫暖的棉被裡拉出來的,這還是窮頭一次鬱悶為什麼給自己找了這麼個什麼都愛管的小管家,簡直就是張老的翻版。
一番收拾後,我們二人精神抖擻的來到莊園大門口,見陳銀華和陳鳴早早的就等在了那裡,甚至肩膀上都落下了一層白色水珠。
我有些不好意思上前告罪,讓長輩苦等可不是好事。
而陳銀華倒是不怎麼在意的樣子,擺擺手示意我們先上車。我左右一看,果然是有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莊園路邊。
“額,銀叔,我有極速符,不如使用符篆……”我看陳鳴和張續已然是打算直接上後座,我趕緊湊上陳銀華的耳邊小聲提議道,結果被這人白了一眼。
“嘖,張家老大說你剛剛受傷未曾痊癒,不適合過多的使用符篆之道。依我看你小子身上氣血不足,的確是要好好休息一番,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