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詳細說。”
摁了電話後,我腳步一轉,換了個方向直奔張家在這裡買下的地皮,記得以前說是要做個酒店的,不知道現在生意怎麼樣。
不過最先來找我的是陳鳴,還是讓我有些意外,這貨明明離我不算近,而且聽說任務也不怎麼輕鬆。
我比較好奇的是,不知陳鳴一會兒見了陳永泰師伯會是個什麼,畢竟,那位師伯以前在四大家族內的口碑不怎麼好。
大概也就只有陳老還和他聯絡了吧。
我垂眸笑了笑,攔了輛車直奔張家酒店而去。
計程車停下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一臉不耐煩,叉腰站在大門口的陳鳴,腳邊還放了個二十寸的行李箱,身上裹著的是厚重的大衣,和街上還在穿t恤的大眾格格不入。
不少人回頭對他行注目禮,而這小子除了擰眉瞪視外,幾乎沒有第二個表情。
付了錢下車,我朝陳鳴走去。
“你小子速度倒挺快,任務順利?”
“哼,要不是為了早點趕過來幫你我能那麼快?說說吧,這幾天幹什麼去了。”陳鳴仗著比我高兩公分,一肘子把我圈在他手臂中間,力氣大的險些把我悶死。
我一個勁兒的扒拉著他被大衣裹住的手臂,弓著腰討饒。
大廳裡不少等著登記入住的市民全都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瞅著我倆,這一刻我不由的慶幸,還好陳鳴的手臂擋住了我的臉,要不那得多尷尬啊。
安排我們放假的小姑娘是張家旁系的外姓人,聲音甜美,模樣清秀,笑嘻嘻的看著我倆打鬧,一路把我們引到了套房門外。
“師兄,陳師兄,這裡就是你們的房間,是我們酒店最豪華的套間哦。一會兒有任何問題都能打總檯電話,這裡啥都有。”
說著還朝我眨了下眼。
真的啥都有?
我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些有助於國家生育的事兒。
小姑娘大概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小臉漲得通紅,一跺腳轉身就走,我趕緊叫住她,“哎哎,妹子,要是有人找我記得讓她上來,唔,應該是個身材不錯的姑娘吧。”
我想著小紅的模樣,大致的形容了一下,生怕陳永泰讓她來找我的時候被困在酒店的符陣外走不進來。
好歹也是張家管理下的酒店,即便也對普通市民開放,但是在進來的時候,我還是敏感的察覺到地基位置被打上了好幾重符陣。
而且,從那些符篆上熟悉的氣息來看,就是我前些年煉製的不錯。
我打算回去就和連老申請加工資,一個個的都用我的符篆,也不見多給我分些錢,即使是自家的酒店,銀錢也得算算清楚不是。
目送小姑娘離開,我和陳鳴勾肩搭背的進了房間之後,一掃先前輕鬆的氣氛,說起了夏飛揚的事兒。
關於陳永泰帶我一起上大理的情況我也說了,陳鳴聽了以後沉默半晌後問我是不是真的信得過那老頭。
我詫異的回答道自然是相信的,好歹也是陳老介紹來的人,我有什麼理由懷疑人家。
再說了,這也是四大家族內少有了解苗疆之術的人,不好好請教一番怎麼說的過去。
我看陳鳴明顯的排斥模樣好奇的問他為什麼。
總覺得關於這位師伯,陳家內還是許多不言之秘,只是我一個外姓人不好問而已。
然而,如今在我面前的是陳鳴,這小子和我的關係可不是一兩句話能拆散的。
“永泰師伯嚴格說起來是陳家正統嫡系,據說是和陳老一起被收在上一任族長膝下長大的。但是他成年後在外出歷練的時候和一苗族女子相戀,後來被家族發現那姑娘是苗疆道術的繼承人。那時候對苗疆普遍還很排斥,所以……”
見我問起,陳鳴嘆口氣坐下,開始給我科普了起來。
原來那時候正好是打擊苗疆巫蠱之術的重要時候,而陳永泰天賦又在當時的陳老之上,前任族長寄予厚望,大有將陳家交給他的意思。
剛剛談上戀愛的小男女總是郎情妾意,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終於兩人某一次偷偷摸摸見面的時候被人發現了,不巧的是,那人還不是姓陳的。
四大家族在天人的事件之前確實還有些隔閡,故而那人全然不顧陳永泰的請求,一股腦兒的把事情捅了出去,導致永泰師伯被關了起來。
那苗族的姑娘也是個烈性子的,見情郎被關押,便回了族裡讓人找上了門來,說是一日不見自己男人就在莊園內殺一人。
起初沒人當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