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色和灰黑的屍斑子無一不昭示著他已經死了很久。
這張臉被壓在密密麻麻的黃褐色蟲子內,雙眼無神的睜在那裡,偶爾有蟲子還會從他的眼球內爬出來,溜達一圈再從微張的嘴裡鑽進去。
場面說不上噁心,但也不好受,尤其這小孩兒陳鳴還認得。
“冷靜點,他已經死了,你就算進去了也沒用,”我走到陳鳴身邊,抬腿踢了踢這傢伙的屁股,語調平平的勸慰著。
他渾身抖了一下,繼而閉了嘴,如我所願的沉默起來,只是我心裡卻不是滋味兒。
“阿良哥,你們說的餵食,就是給這些蠱蟲吃口糧,而它們吃的,就是活人。而且現在看起來,也不僅僅只有你們自己村子裡的人才會被扔進去吧。”
我面無表情的看向繃著臉的阿良,方才為了攔住陳鳴,這人被情緒失控之下的陳鳴踹了好幾下,灰頭土臉的有些狼狽。
他倒是淡定的很,冷笑一聲讓身邊的人把小廣提溜過來,我看到小廣的臉色灰敗,雙眼渙散,口中不知在嘀嘀咕咕什麼。
“哼,被你們發現也沒什麼,反正這是最後一批雜種了,沒了這些雜碎,今後我們苗疆的血統就能恢復正常,再有個百年又是苗疆道術的天下!”
阿良說這話的時候其他幾個村裡人也是一臉的火熱,想來對這一天嚮往許久。
“哈,百年?你們能否活到還難說!現在我能知道花姑特意安排我們幾個上山‘砍樹’是為什麼了吧?”
這一切都是騙局,但是目的究竟是為何?
我想不到其中必然的聯絡。陳沖這時候臉色也不怎麼好,放開困住陳鳴的手,幾大步上前在我的脖子上輕輕拂過,隨後他手掌上就出現了一條肥碩的黃褐色蠱蟲。
和陣法裡面那些一模一樣!
“是你要對我下蠱?”我詫異的看向阿良,以這人的水準不像是在皇城內給夏飛揚養小鬼的傢伙。
陳沖拍了拍我肩膀,對我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