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送她一程的。
我無力的點點頭,親眼見過不止一個使用了仿製玉佩的人死在我眼前,總覺得自己內心已經很強大了,但是再一次見到終歸還是有些說不清的心酸。
“走吧,和我說說接下來的計劃吧,總不能讓我白來一回吧。”連晨拍了拍我肩膀。
“成,先回去再說,我還得和幾位族長彙報一下,這回的事兒鬧得有些大,內部也要清一清。”
我沉聲說道,雖說陳永泰只是陳家除名的小嘍嘍,但是陳老一直私底下和他保持著密切的聯絡,我想不少內部的事兒都會告訴他。
即便陳永泰沒有何小紅說起過,也不能保證那姑娘沒用別的手段探聽到。
咱們這裡對於天人的藏身之處還不怎麼明朗,然而那邊說不定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清楚的很。
再者說,既然天人能夠安插一個人進來,就能放第二個,說不定現在遠在莊園內的某些人就是奸細。
這事兒我一字不落的全部寫在了聯絡符上,同時發給所有的族長,幾乎瞬間就得到了他們立刻清查內部成員的迴音。
做完這事,我心中的大石頭終於是落了下來。
出了門後,連晨跟著我回了四大家族提供的酒店,咱倆一人一間,等休整的差不多了我便敲開了她的門。
我倆這一說就是整整三個小時,直接從晚上說到了天亮。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們談不攏。
我主張將大夏國內有名的禁區全部掃一遍,萬一找到可靠的訊息呢。畢竟天人一天在這兒,就是對我們的巨大威脅,根本不會知道還有多少人被仿製玉佩引誘。
而連晨卻讓我不要太執著於尋找天人,反而是要將更多的時間放到處理人間道的雜事上,堆積了好久的任務總是沒人幹會出大簍子。
我倆就這麼一人一句的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