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要和我單獨說話,會是關於莫寸翔的嗎?但是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我莫名其妙去看馬老,發現他也是很無語。
“這位前輩,不知道什麼話是不方便在這裡說的呢?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坐著聊聊天如何,人多一些也比較的熱鬧不是嘛。”
我裝作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無辜的看向對方,順便不忘讓張續去給我們泡杯茶。
張續雖然有些不樂意跑腿,但是在場的身份排下來,也只有他比較適合拉出去幹活了。
但是修羅道的族長卻是抬手一道劍光打在張續腳邊,強硬的打斷他的步子。
這一動作就像是個暗號一樣,頓時連晨和馬天宇便翻手擺出了戰鬥的姿勢,就連修羅道族長身後的一男一女也是如此。
我和兩位長老還算比較平靜的,仍舊是方才那姿勢,只是我眉頭皺的更加緊了。這位修羅道的族長並不想是莫寸翔口中被逼到絕境的樣子,反而是胸有成竹的很。
要麼就是莫寸翔沒有把真實的情況告訴我,要麼就是這傢伙裝腔作勢,和我玩虛的。
只是這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不清楚他們修羅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和他們的人有什麼接觸,故而想不到其中的邏輯,只得將求救的目光投到陳老和馬老的身上。
看到我暗示的馬老輕咳一聲,對修羅道的族長說有話在這裡講開了就是,別偷偷摸摸私底下的玩小動作。
話音剛落,我和連晨幾個都是一臉的詫異看過去。
我確實是想不出怎麼回絕這中年男人,但是馬老未免說的太決斷了一些吧,我其實還是挺想要知道修羅道出了什麼問題的。
果然,那男人一聽這話頓時猛的一拍沙發扶手,繼而“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兩眼瞪的滾圓,配上一張凹陷的臉孔,眼珠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掉出來似的。
“哼,我修羅一族有兩個弟子都是被你抓住的,我要和你談談有什麼問題嗎?你們大可以不必那麼緊張,我莫洋要是想做什麼手腳就不會明目張膽的過來了,張巖小子,你說我這話有沒有道理?”
自稱叫莫洋的修羅道族長說的有理有據,似乎很自信能夠說服我。
我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輕咳一聲回應道,“這個,莫族長,你說的話我有些不理解,我可沒有抓過你們修羅道的族人,是不是有哪裡搞錯了。”
這時候我要是自己承認就是傻子,再說了,也確實不是我一個人抓住的。甚至莫寸翔就和我沒關係。
馬老緊接著追問他來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再不說實話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話音落下,周圍就適時的冒出了十來個身手不凡的傢伙,我看著也有些陌生,應該不會是常見的弟子。
頓時場面就緊張起來,一時間有幾分劍拔弩張的意思。
差不多僵持了有五分鐘後,莫洋才頹然的再次落座,他身後的一男一女也同時收了武器重新回到他身後,安穩的站在那裡。雖然表情放鬆,但是我知道哪怕是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驚動他們二人。
莫洋沉默了一會兒,我們也不說話,而是趁機找了地方坐下來。一直站著誰受得了啊,再說了,我也沒有那麼好的體力,我還餓著肚子呢。
如此想著,我的視線在桌面上來回掃蕩,想要找點什麼小零食來填一下肚子的。不過目光所及之處都是瓜子殼……
而馬老已經和那莫洋聊上了,說的是修羅道如今的情況悽慘的很,大多數時候他們也不是主動要來招惹我們的。而是被一塊古怪的玉佩給控制住了心神,才會有各種暴動事件的產生。
這個話題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於是我也不顧著肚子了,轉而認真聽他說的話,基本上和莫寸翔告訴我們的相差不大,而且還更加的精確。
原來那枚不知來歷的玉佩居然能夠有這種本事,倒是讓我有些驚訝,而且大部分半血統的修羅道之人是根本控制不住的。
血統越是純淨,受到玉佩影響的程度就越小。我想了想莫寸翔和莫離的情況,似乎還真的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見馬老和莫洋說的頭頭是道,二人似乎在某一個方面達成了一致,於是我下意識的去看連晨,發現她也是一副沉思中的樣子,我也就打算收回目光。
不料卻是恰好對上莫洋的眼神。繼而給了他機會把話題再次轉移到我的身上,這傢伙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就是一個勁兒的抓著我要說莫離的事情,讓我務必把莫離的事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