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受盡了痛苦的折磨,我受夠了,我發誓早晚有一天我要報仇。”
這怎麼可能??我吃驚的瞪大雙眼,我父親將柳豐的人頭裝起來,罈子上寫著自己的名字和畫像,這不是神經病嗎。
我父親雖然是個病秧子,但精神上正常的很,我不相信他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將人頭放在一個罈子裡密封,就算是心理變態的殺人犯也不一定能做出來。
“你父親沒有來,那你就替他償命吧。”柳豐面目猙獰朝著飛來,眼看著人頭要撞在我身上了,我嚇得在地上打了個滾,滾到門口,我踉蹌著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著外面跑。
跑著跑著我走出大門口,正當我想轉身向左方跑的時候,忽然一陣急促的風聲從我的右側響起。我本能的回過頭一看,竟然是那個少年,手裡的血刀正向著砍過來。
媽的,想弄死老子沒那麼容易。
我心裡發了狠,向著一側挪動了幾步,驚險的避開了這一刀。而少年像是發了瘋,一刀刀瘋狂的砍向我。刀刀不離我的脖子,這傢伙明顯是想把我的腦袋給砍下來。
老子和你拼了,我隨手在腰間摸了一把刀,朝著少年刺過去。噗嗤一聲,刺中了少年的的胸口,並沒有鮮血流出來,但少年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是被我一刀給刺死了。
拿著刀子,望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少年我徹底的懵了。
我殺人了,我竟然殺人了。
兒子!!
正當我陷入極度恐慌中的時候,忽然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驚呼聲。我本能的回頭一看,柳豐的人頭不知何時飄到了門口,呆呆的望著躺在地上的少年。
這少年是柳豐的兒子??
我吃驚到了極點。
隨後我回想起柳豐講的五十年前的事情,那個血腥恐怖的晚上,柳豐的頭是被他的兒子砍下來的。
手裡拿著刀,刀刀都往人的脖子上招呼,從這一點看還真像是柳豐的兒子。
“張道天,三十多年前你害了我,現在你的兒子又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