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圖瑪非常驚訝的看著弘毅,一直在喊爸爸。
她從詩瑪的懷裡掙脫開,跑到了弘毅的旁邊,上下打量著:“媽媽真的是爸爸!”
此時的婦人已經淚流滿面,整個人就像是被霜打了一樣,焉了。
看婦人的表情雖然淚流滿面的,並沒有看到詫異,就像是本來已經死了的人,突然活了站在了自己的身邊,那種驚詫和不可思議的樣子。
從婦人的表情裡我彷彿看到了一副早就知道弘毅沒死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圖瑪一直在那喊著爸爸爸爸,一直這樣下去,弘毅竟然醒了,但相當虛弱,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他看著圖瑪,笑了笑:“圖瑪,我的孩子。”
圖瑪高興的手舞足蹈的:“爸爸你沒死,你竟然沒死,太好了,太好了,爸爸沒死爸爸沒死。媽媽你看到了嗎?”
弘毅朝婦人那邊看了看,也是笑了笑:“白玉,你還好嗎?”
“弘毅,你真的是弘毅!”
把我嚇了一跳的是,一直啞巴的婦人竟然開口說話了。
我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雞蛋,同樣這樣的不僅僅只有我,還有詩瑪,她的不可思議也是表現得淋漓盡致的,從他的表情裡我大致是看清楚了,她應該也一直認為婦人是啞巴來著。
下邊的時間自然是一家三口溫存的時間,我和詩瑪也不好意思打攪。
我把自己的包往旁邊挪了挪,拉開,看看裡邊的東西,發現裡面的東西一樣沒少。
並且整理的整整齊齊的,我盯著詩瑪,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詩瑪過來之後我問她:“這東西是誰送的?”
詩瑪告訴我:“我正打算跟你說的,這是一個神秘人送的,我問她名字,她也不願意說,只是告訴了我,是一個愛你的人。”
愛我的人?我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好像還沒有人說過是愛我的。
我問詩瑪:“那她長的怎麼樣你有沒有看到?”
詩瑪搖了搖頭:“沒有,她頭頂上有一個草帽,把整張臉都蓋住了,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她後邊背了一個籮筐。”
“籮筐?什麼籮筐?”
詩瑪說:“就是平常見到的那種籮筐,裡邊放的是一根根的箭。”
箭?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那個被一箭射死的男人,我讓詩瑪等一下,跑到歪門邪道的旁邊,把他手裡的那把箭給搶了過來,拿到了詩瑪的面前問她:“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詩瑪把箭從我手裡拿出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以後點了點頭:“對就是這樣的,咦?這箭是從哪來的?”
看來是真的,我想,把箭放了起來,我告訴她這是我們撿的,具體的跟她也說不明白。
詩瑪也沒有一直問,點了點頭,便不再多問了。
我看了一眼躺在樹上溫存的弘毅一家,以及突然說話的婦人。
問詩瑪,詩瑪也處在驚訝之中,她解釋,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這就奇怪了,我現在懷疑婦人的啞巴不會是裝的吧?
沒多久,三個人就長談了起來,婦人說話是真的,而且說的很清晰,跟正常人無異,連圖瑪都驚訝的問:“媽媽,你,你怎麼會說話了?”
歪門邪道這個時候也從一旁走了過來,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那些村民並沒有跟過來。”
我扭頭往那邊看了看,的確是沒有發現有村民跟過來。
歪門邪道看了一眼一直溫存的弘毅一家奇怪的問我:“這婦人怎麼會說話了?”
我告訴他:“不清楚,剛剛就會說了,我還處在懵逼之中。”
講的差不多了,弘毅和婦人,圖瑪突然向歪門邪道我們跪了下來,把我和歪門邪道嚇了一跳。
我急忙去扶他們,但兩個並不願意起,還讓我和歪門邪道不要動聽他們說。
我看了歪門邪道一眼,才沒有繼續去攙扶,但還是告訴她們有什麼事起來說,幹嘛非要跪著呢?
弘毅卻不願意起來,還向我們道謝:“我們一家人之所以還能聚在一塊全是因為二位的鼎力幫助,要不是二位的幫助,恐怕我們絕對不會還有機會再一起。”
我跟歪門邪道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弘毅兄弟說這是哪裡話,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歪門邪道也點頭:“對,應該做的,你就別那麼客氣了,怪見外的。”
弘毅還不願意起來:“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如果不介意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