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牙牙已經死了。

哪怕婦人是真的不知道王牙牙死了，可是王牙牙怎麼就沒有託夢給自己的妻子把自己已經死了的事實告訴妻子免得在報希望，正所謂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這麼想，是想不通，看婦人也是一臉的迷茫。

這讓我不知道往下該怎麼說了是繼續替王牙牙瞞著自己死了這件事還是實話告訴他。

我覺得如果現在這個時候實話告訴婦人王牙牙已經死了，恐怕她一時間沒辦法接受，在有個三長兩短，這責任我是負不起的。

想想，我還是決定繼續瞞著他，就當這是一個善意的謊言吧。

我問婦人她就沒有想過另外一種可能嗎？比如……

我話並沒有說完，但是我相信婦人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點了點頭，表示想過，但是除非看到王牙牙的屍體她才會相信，不然她就永遠不會相信王牙牙已經死了。

我嘆了口氣，婦人這也是在麻痺自己，也可以說在逃避這個事實，他不想知道但內心深處已經知道了王牙牙的失蹤了。

我看這也不太可能問出來什麼結果了，安慰了女人幾聲，就準備走。

後邊的小女孩卻表示，她爸爸之前跟一位阿姨經常打電話，她聽過好幾次，會不會是這位阿姨害得爸爸？

我心裡一咯噔，女孩所說的那阿姨應該是王秘書，看婦人的那張臉寫滿了迷茫，明顯是不知情的。

這小女孩突然把實話說出來了，我也著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站在那兒沒動。

婦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就問自己的女兒，爸爸給哪位阿姨打過電話。

小孩子也描述不好，索性把一個電話號告訴了婦人，表示這是她從爸爸的手機上抄的。

婦人立刻便去檢視那紙條上的號碼，當既就準備打過去，我咳嗽了兩聲攔住了她，婦人用著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我。

我告訴婦人那上邊的手機號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