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歷史一點概念都沒有,而且比日本人更加漠視那段歷史,覺得日本人在現在華夏人的眼裡被仇恨化了,華夏人應該心平氣和的跟日本右翼勢力談一談和諧的事情。…;
樸太原今天並不是第一次認識莫千軒,之前買通的那個技術員就曾經給樸太原介紹過莫千軒這個怪人。連技術員都有莫名的愛國心,在日本公然入侵華夏主權的時候,還會高喊一聲抵制日貨,或者是路遇日本人揍一頓以求發洩。雖然有時候利益大過於心裡的愛國心而已。但是在莫千軒腦袋裡面似乎根本就沒有愛國的概念,無論華夏與日本的關係僵持到什麼情況,他都好像事不關已高高掛起的摸樣,沒有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和身份。
原本這樣的人應該是會獲得筱冢義南的歡心的,這種人對於筱冢義南的從中間破壞華夏團結的計劃是很有幫助的。但是,樸太原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無意,一開始就針對莫千軒,以他為最大的威脅。似乎如果莫千軒得寵的話,對他今後的生意也好、發展也好,都會是一種阻礙。
至於這些日本人中唯一一個聽得懂華夏語的鈴木元。又似乎在氣憤筱冢義南一聲不吭就將自己交付給了樸太原,故意不揭穿樸太原的所作所為以求自保,至始至終鈴木元都一聲不吭,這點倒是完全出乎了樸太原的意料。以鈴木元的個性,不給樸太原製造一點麻煩是不可能的,那麼只有一點,就是鈴木元此刻對筱冢義南的關係產生了隔閡。
於是,樸太原更加的肆無忌憚的陷害起莫千軒來,一心只想讓筱冢義南對莫千軒失去信心,然後一刀結果了他。那個時候,他的唯一威脅就不存在了。他清楚的知道筱冢義南這個人,一旦對一個人失去了興趣或者信心,以後也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筱冢義南現在對莫千軒確實是失去了耐心,不過也是很奇怪。無論自己怎麼凌辱這個華夏人,他都好像有長篇大論要說。那個韓國人每次都要呵斥他一頓,而更加奇怪的就是鈴木元從自己剛才將她送給這個韓國人一晚上以示懲戒後,就沒有再與這個韓國人發生過沖突。
鈴木元似乎感受到了來自筱冢義南詢問般的目光,張了張口,又看向了另外一邊,緊咬著下唇,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再望向筱冢義南的時候,卻發現筱冢義南已經再次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個支那人的身上。
鈴木元恨筱冢義南多過樸太原,原因很簡單,鈴木元在自己的圈子裡經常以筱冢義南的女人自居,然而就是自己一直放在心裡的男人將自己的幸福送給了另外一個男人,怎麼能不讓她憤恨呢?
“還沒有找到嗎?(日)”筱冢義南轉頭問向了樸太原,“要是在日落前都不能找到出口的話,我們就可能與身後緊緊尾隨的華夏部隊交火了,以我們目前的實力根本支援不住一個回合!(日)”
“傳送法陣還剩下一小時三十七分鐘建設完成。(日)”樸太原一本正經道,“如果我們可以堅持這段時間,人員緊缺的問題就可以得到巨大的改善,不過我已經讓掛回去的手下以最快的速度從原路返回,估計再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抄華夏人的後路了,到時候我們裡應外合,倒是有了一絲勝算!(日)”
“咔咔咔咔”的連續聲響,莫千軒似乎在石壁上面摸索到了什麼東西,那名一直在旁邊監視著的忍著突然將莫千軒推倒在一旁,自己上去用力轉動那塊已經明顯傾斜了的石板,突然,石壁正上方掉下來一大顆鐵球,在忍者沒有絲毫提防下被砸身亡。…;
“哼,就算是邀功請賞也不是你這樣的。”莫千軒從地上爬起來。用力拍打著身上的泥土。很不屑的看了眼被壓成肉餅的忍者,繼續走到了石壁前面,用力搬動了一下凸起的石板,又是一陣“咔咔咔咔”的聲響傳來,盡頭的石牆微微抬起,一道出口伴隨著腥臭的勁風從那道縫隙裡吹了過來。
另外一名忍者在筱冢義南的授意下接手了石板,石板微微轉動著,那塊石壁也在慢慢的上提著,直到可以蹲著過去的時候,那個接手石板的忍者已經滿頭大汗了。他看了眼自己同伴的屍體。一點情感都沒有,只是等到最後一個人過去後,鬆開了石板,以最快的速度滑向了慢慢下落的石牆。順利透過了。
石牆的裡面是另外一個世界,如果二虎在這裡,已經會大為驚訝,走在這裡的石板路上就好像是當初初次進入拉文納城一般,幾乎一樣的格局,一樣的建築群,就算讓二虎閉著雙眼,他也可以繞著全城走一圈。
說道二虎一行人沿著狹小的彎道終於來到了龐大的遺蹟前面,從近處觀看,才發覺自己當初看到的都是幻覺。這些建築群更像是被空間擠壓而成的,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