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國度的方向。
“就這麼走了,該隱那裡不是據說還有屬於你的獎勵嗎?”南宮飛賢這次坐在了馬車車廂裡面,背靠在黃清揚的駕駛室後面的座位上嘀咕道,“你不怕該隱給你來個概不負責?”
“由他吧!”黃清揚駕駛著馬車淡淡道,“反正這些大佬送的獎勵這段時間是用不了了,就好比那枚戒指,沒有解開封印前我還可以帶帶,現在只能讓它躺在揹包裡一個道理。”
“你幾時變得那麼好說話了?”南宮飛賢一個轉身從破碎的車窗鑽了出去,爬到了黃清揚旁邊的位置上面,“啊,還是這裡涼快,你那車廂可以好好弄一下了,那些座椅坐的老子腰都疼了!”
“你以為該隱拿了我的東西,我會忘記問他要利息?”黃清揚拉低了帽簷笑道,“你小子腎虧得治啊!賴我座椅幹嘛?捱得上邊嗎?”
“這個副本真不錯。隨時都能遇到有趣的任務。這經驗值可是比單純的刷怪快上好幾倍了。”南宮飛賢又想起那段時間自己刷怪的日子,聲音越來越低,生怕黃清揚再次提起那件事情一般。
“你走了之後的一段時間,有人來找過你,就是那十個名字古怪的傢伙,他們說是問你來收情債的。”黃清揚故意沉聲道,“我說你小子倒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到處撒種,到處留情。”
“你胡說些什麼?我的心裡只有端木靈…一個女人!”說出“端木靈”這三個字後,南宮飛賢的聲音頓了幾秒。“他們找我收什麼情債?老子對男人可沒有絲毫的興趣!”
“你剛才不都把人家的名字喊出來了嗎?”黃清揚轉過頭瞪著一雙死魚眼鄙夷道,“你以為你這麼說就可以逃脫法律的懲罰了嗎?老實交代你跟那個端木靈…的關係,為嘛人家十個哥哥找上門來了?”
“胡扯,端木靈只有一個親哥哥。就是端木飛龍,哪裡來的十個哥哥?”南宮飛賢說著看向了一臉壞笑的黃清揚,“我記得你小子之前一直跟一個叫做名將飛龍的人聯絡,難道他就是端木飛龍?那你還說什麼十個哥哥?難道端木飛龍會隱瞞端木靈的身份嘛?”
“不好意思,我和端木飛龍談的是怎麼對付司徒天的公事,至於兒女私情的事情我壓根兒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黃清揚白了一眼南宮飛賢道,“你不是說端木靈被司徒天那個了嗎?怎麼又突然冒出了10個人找你索要情債?難道那10個傢伙是你和端木靈所生的孩子?”
“滾犢子!收起你那骯髒的想法!”南宮飛賢反手拔出匕首架在了黃清揚的脖子上面,“我跟靈兒之間是純潔的兄妹關係!要不是,要不是司徒天這個畜生逼迫端木家將端木靈嫁給他。靈兒根本就不會失蹤!”
“只是失蹤的話,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死了?”黃清揚用手指彈開了架在脖子上面的匕首,“原來都是毫無根據的猜測,那麼就好解釋了。等到了斯諾登尼亞城後,你們自己好好談談,也許端木靈真的沒死呢?”…;
南宮飛賢沉默了,臉上一會兒紅暈一會兒慘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馬車一路疾馳著,沿路沒有見到任何的商隊和路人,艾伯特負責的車隊在血影城補充了一些馬匹後。速度也跟了上來,至少可以保持與馬車勻速運動,不至於掉隊。
“哎呀呀,往裡面擠擠,讓我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英)”雅各布不知幾時爬了過來。黃清揚被兩人擠在了中間,好不難受。
“那個小姑娘太健談了。我覺得她的思維比我還要跳躍,要不是她的好心的美麗的姐姐催促她睡覺的話,可能還在問那些遊記的事情。(英)”雅各布伸了個懶腰,哈欠連連道,“你們那個朋友打呼嚕實在是太雷人了,實在很難想象兩個小姑娘是怎麼忍受過來你的。(英)”
“南宮,你要是累了也進去睡一會兒吧?”黃清揚用手肘撞了下縮成一團的南宮飛賢,“座椅下面有毛毯,你給你師父和瑪格麗特一人弄一天,車窗玻璃要到城裡才能重配了,今晚就將就一下吧。”
南宮飛賢點了點頭,睜開了睡眼惺忪的雙眼,一個閃避就鑽進了身後的車廂內,然後車廂裡面雷聲震天的鼾聲消失了,換來的是瑪格麗特的嬌笑聲,和黑蛋的求饒聲。
黃清揚搖了搖頭,不去理會他們。
“雅各布先生,我猜下午的時候您的馬匹就是被那些意圖對付我的血族給幹掉的吧?”黃清揚一邊駕駛著馬車一邊繼續道,“您一定是好不容易才從他們的襲擊下逃出來,然後故意加入我們的商隊,伺機保護我的是不是?”
“唔?唔唔!(英)”雅各布不知道怎麼回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