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待到這批年長的長老們仙逝後,這第二排的白衣人就會自動繼承先輩的權利和地位,坐上長老院首席長老的位置。
“看樣子,七家…咳咳,是六家人都到齊了。”主席臺上的一名老者尷尬的糾正了自己語句中的錯誤,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今天的峰會,是歷年的峰會最特殊的一屆,原本七大世家,現在已經變成了六家。原因何在?都由歷史作為見證,這是歷史發展的必要條件!”
“不好意思,來晚了!”安陽舜的聲音從入口處傳來,“這是我的護衛,大家都知道我安陽家最近的事情吧?我自然需要護衛貼身保護了,要是不小心讓那些覬覦我權利的宵小之徒鑽了空子,我怎麼去面對那些已故的列祖列宗呢?”
“讓他進來吧!”主席臺上面的一位一直沒有出聲的老者揮手揮退了那些攔住安陽舜去路的守衛道,“阿舜,你遲到了,路上車很堵嗎?”
“交通倒是通暢,只是路上遇到些不開眼的小雜碎,我的護衛送他們去見馬克思了而已。”安陽舜臉上帶著笑,但是眼神中卻透著殺氣,“黑袍,你似乎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了,一個家奴也想代表安陽世家嗎?還有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也配以家住夫人的身份出席這場峰會?當真是可笑!”
“黑袍,還有那位女士,你們如果沒有合理的解釋的話,請離開內場!”那名老者點了點頭,不容黑袍和筱冢梅代子解釋,招來了守衛將兩人強行拖走,筱冢梅代子那特地弄的髮型散亂著,經過安陽舜的身旁時,那雙眼中幾乎可以噴出火來了,“好了,現在沒有無關人士在場,執行長老,您繼續主持吧!”…;
那說話的老者再次閉目養神起來,看得出,這個老者在這批首席長老裡面地位超然,那名主持峰會的長老臉上沒有一絲不耐,反而透著恭敬,一點都不敢有造次的行為。
“阿舜,這邊坐!”皇甫傲龍上前幾步將安陽舜引導到自己主桌上,“這是慕容家的小冰,你也認識的,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他是代表阿雪來參加峰會的,這位是?你是神憶常磐?”
“失敬失敬,沒想到能夠在這種場合裡面見到皇甫會長你,當真是失敬!”神憶常磐抱拳道,“請見諒我們身上散發著的血腥味,實在是路上遇到了點小麻煩,耽誤了一些時間,好在安陽公子沒有什麼意外,不然我的責任就大了。”
“老爺爺,你吃這個,這個你一定沒有吃過吧?這是手工雲片糕,跟那種機器壓出來的好吃多了。”安陽舜似乎沒有理會其他人的意思,一個勁的將桌上成列的糕點和食物推到犀利子面前,一邊推一邊解釋著,生怕犀利子看不到拿不到,“這個也是好東西,大補的。”
“這位是?”皇甫傲龍倒是認識犀利子的,不過皇甫雲天卻是第一次見,他見一個全身邋遢的老頭被那個不善言辭的安陽舜像是自己親爹一般的供著,有點摸不著頭腦,又掃了一眼神憶常磐身上散落著的血漬,看得出這些血並非來自他自己。
“爺爺,這位老人家是個奇人,跟那些老神仙是同路人。”皇甫傲龍小心翼翼的將爺爺推向一邊,耳語嘀咕了幾句,“您猜的沒錯,就是那些高來高去的人物,可厲害了,就連那家的管家都不敢不帶著恭敬。”
皇甫雲天震驚了,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老傢伙,一臉的貪吃樣,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行家裡手。剛才如果因為自己魯莽而得罪了對方,這些高來高去的人物隨隨便便就可以滅了自己皇甫家。
一陣後怕之後,皇甫雲天也加入到了解說菜式的行列中,還特地叫來自家的子弟,去弄了一點自帶的吃食和美酒,一個勁的可著敬犀利子,這邊的動靜太大,很快,大家的注意力紛紛停留在了皇甫家的主桌上面。
特別是司徒天,繼慕容冰帶著一眾子弟加入到皇甫家的服務區裡,司徒天的一雙眼珠子就沒有離開過那個位置,之後安陽舜和神憶常磐相繼走進皇甫家那邊,司徒天幾乎想要開口罵人了,再是那些搖擺不定的財閥和企業代表居然當著他的面去和皇甫傲龍接洽,司徒天心裡無比憋悶,但是還不至於與那些代表公然鬧翻,但是,突然這麼一個邋遢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炙熱的眼神注視下,已經蓋過了對他的仰慕,他終於忍不住了。
“請等一等,我想問一下皇甫傲龍,你那桌裡面怎麼還有個看似乞丐的老傢伙?難道他是你失散多年的親爹?”司徒天突然站起身,周圍的人就猜到司徒天要鬧事了,接著聽他的話音剛落,整個會場裡喧鬧聲此起彼伏,完全蓋過了主席臺上的聲音,那九名首席長老臉上都有些微怒,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責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