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將黃清揚交給了麥克醫生。
看著依然昏迷中的黃清揚,麥克幾天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弟弟的身體這幾天又開始有了新的變化,當初的特效藥似乎已經失去了效果,現在黃清揚突然入院對麥克醫生來說無疑是久旱逢甘露一般的開心,他可以明目張膽的抽取黃清揚身上的血液或者其他**做深層次的研究,所以,在塞西莉亞提出繼續護理的要求時,也被麥克醫生斷然拒絕了。
對於一名新世紀的醫生,面對一名完全昏迷的病人,操作上只要設定好營養液系統和一些相關器械就可以遊刃有餘,不需要護理人員的案例在校內醫院裡不是第一次,所以即使塞西莉亞再怎麼堅持,院內領導也不會支援的。…;
南宮飛賢此刻的心情很不好,動不動就會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早飯的時候他直接將今天挑戰版上的所有高年級的學員都挑戰了一遍,但當飯廳管理員邀請他從綠色通道進入的時候,他又轉身離開了第一食堂。這種明顯了是吃飽了撐的找茬行為讓那些失去了早飯權利的高年級學員很不爽,於是,大家都開始給自己年級裡面的其他同學發去了訊息,準備在午飯的時候給這個囂張的華夏人一個教訓,聯邦第一軍校不是華夏人可以撼動的地方。
麥克醫生現在很鬱悶,他剛剛想從昏迷的黃清揚身上抽取一管血液,當針尖插進經脈的時候,明明已經抽取了近半管鮮血,可是到了後面,無論麥克醫生怎麼抽拉針筒活塞,針管都好像是被什麼黏住了一般拉不動,反而看到針管裡的鮮血在以肉眼可以預見的速度返回經脈。之後再想抽取血液的麥克醫生髮現,針尖無論從哪裡插下去,都無法進入黃清揚的血管,就連表皮都無法扎破,反倒是弄彎了幾根針尖。
麥克醫生連忙對黃清揚的全身做了一個掃描,掃描結果讓他為之一震,肌肉強度超過鋼板,就算現在拿把火藥槍都未必能夠打進他的肌肉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麥克醫生沒有發覺,整個icu病房內的空氣正在微弱的速度被黃清揚吸進毛孔內,很快,這種吸收力不光是引起了整個醫療區的一些人的注意,就連整個學院,整個代爾夫特城內一些人都感覺到了。
“伊莉莎,伊莉莎你在嗎?(盧森堡)”盧克敲了敲伊莉莎的房間門,伊莉莎和盧克因為同樣來自盧森堡公國,於是,學校給他倆和那些侍衛準備了一撞別墅,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幾乎所有高官要員的子女,財閥家的公子小姐們都會被安排在獨立的別墅內,由專人負責日常飲食。
“哥哥,那麼晚你還不睡,進來吧(盧森堡)”伊莉莎揉著惺忪的雙眼,開啟房門將盧克讓進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好像有點魂不守舍(盧森堡)”
“你知道哥哥每個月圓的時候都要在月光下修煉的,可是,今天無論我怎麼擺弄姿勢,都無法入定,就連月亮散發出來的精華都好像一點都感覺不到。(盧森堡)”盧克抓住自己的頭髮激動道,“就好像在那個方向有個巨大的吸塵器在吸收這附近的各種精華一般(盧森堡)”
“那個地方?你確定是那個方向嗎?(盧森堡)”伊莉莎猛地睜開雙眼,“那裡是醫療區呀為什麼以前你沒有這種感覺?到底是誰那麼晚還搞這種事情?(盧森堡)”
“我已經派人去查探了,估計很快就會有訊息了。(盧森堡)”盧克耷拉著腦袋,看著夜空中明媚的月光,無比鬱悶。
另一間別墅,頂上懸掛著法蘭西國旗,弗洛裡安現在正在發著脾氣,到處都是玻璃碎片和其他雜物。
“該死的,今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做不了禱告,不能做禱告,我就不能睡得安穩(法)” 弗洛裡安一邊說著一邊又將一個花瓶摔向門口,被一隻枯朽的手抓住,放在一邊,“老傢伙,你也睡不著吧?不少字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似乎感覺到那個方向有一個巨大的黑洞,我連一點元素力都感覺不到,連基本的冥想都做不到(法)”
“少爺,請稍安勿躁(法)”老人將花瓶放回原先的位置上,只見老人的胸口懸掛著一支銀色的十字架,他一邊在胸前划著十字道,“也許你現在需要一杯牛奶和一片阿司匹林,這件事情我會去查探的,我猜一定是有人用什麼秘法在強行擾亂元素力,那一定是一名強大的人。(法)”
“強大的人嗎?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加強大的人嗎?(法)” 弗洛裡安一臉不屑道,“你給我將這個混蛋找出來,然後逼他向我弗洛裡安效忠,否則就給我滅了他,居然敢打擾我祈禱(法)”…;
“如你所願,主人(法)”老者說著退了出去。
“王,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