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進了騎兵的雙耳,一開始騎兵還不斷的舉起雙手食指塞進耳朵,時間一長,兩隻耳朵不斷有鮮血流淌下來,順著雙手的手腕滴落在地,接著騎兵的臉上青筋暴烈,面目猙獰,雙眼翻白,嘴角口水滴滴答答的,好不恐怖。
當最後一個音節從該隱的嘴裡發出,騎兵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再次放在地上,臉上的猙獰表情已然不在,人也變得有點渾渾噩噩的,就好像沒有睡醒一般。
“他已經中了我們血族秘法,你放心,沿路我會找一個機靈點的小傢伙跟隨的,直到將他送到那位子爵的城堡裡。”該隱心情大好的走到黃清揚身邊,“小子,有時候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看著該隱走出房間的背影,黃清揚突然想起救回來的那個男孩的事情,連忙趕上幾步,卻見該隱已經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酒壺正在小屋外面的石桌上得意洋洋的喝著小酒。…;
“一個人喝酒要是沒有下酒菜多沒有意思啊?”黃清揚從揹包裡面拿出幾樣熟食,烤雞烤鴨烤豬蹄每樣都有,放在該隱面前賠笑道,“老該,你說我們認識到現在沒有一點緣分的話怎麼都說不過去不是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該隱也不客氣,抓起一隻烤雞就這麼直接啃食起來,“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什麼屎,是不是又想打我那個秘法的注意了?這可不行啊!這可是我們血族秘而不傳的秘法,你少打這心思。”
“你快點吃,我找你有點事情。”黃清揚耐心的在該隱將石桌上所有可以見到的吃食全部消滅後,將自己怎麼智取小男孩的經過說了一遍,“老該,你見多識廣,沒準你能夠認識這個男孩的種族,我猜他一定不是人類!”
“好像有點意思,人在哪裡?”該隱一邊用指甲剔著牙齒,一邊點頭道,“你小子怎麼一出門就能遇到這樣的有趣事情呢?既然酒足飯飽,老頭子就跟你去看看,要是隻是普通的小男孩,我不介意送他進我的五臟廟。”
當黃清揚帶著該隱和安德魯返回紅館的時候,紅館大廳裡面已經坐滿了人,銅須正在那裡忙不擇路的招呼著。黃清揚只是用餘光瞟了一下大廳里人的裝束,這些人看樣子也不是帝都的顯貴或者平民,看他們脖子上掛著的奇特掛飾,一時有點吃不準這些人的來歷。
銅須將黃清揚一把拉進內室,他告訴了黃清揚這些人的來歷,原來這些人都是來參加一天後的魔法師工會的招募大賽的。這些人的裝束奇特,銅須也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歷,也就是剛才趁著點菜的機會稍微瞭解了一下。不過銅須提醒黃清揚等人,這些人似乎脾氣不是很好,動不動就喜歡拍桌子大喊大叫,也許是一些化外之民。
該隱的眼珠子一直沒有從那些人的身上挪開過,當黃清揚注意到這個事情的時候,該隱的舉動似乎已經引起了那些人的不滿。一個滿身肌肉的大塊頭一腳踢翻自己身旁的椅子,椅子朝著該隱高速飛來,就在椅子即將擊中該隱的瞬間,椅子急停在距離該隱身體前5碼的距離上,椅背已經貼在了該隱的鼻尖上面。
黃清揚的手已經摸向了揹包,卻被一旁的安德魯緊緊握住,黃清揚不解的看向安德魯,只見安德魯的臉上滿是微笑,他似乎對該隱的實力有種盲目的崇拜,兩個老傢伙難道揹著自己搞斷背?
紅館內突然安靜下來,那些常客也樂意看這樣的熱鬧,有些人已經在底下開啟了盤口,不過他們似乎都很不看好有點羸弱的該隱,一時盤口比例上升到1:121,銅須用手肘撞了撞黃清揚,示意他去下注。黃清揚竊笑著走向那些酒客,在一名做莊的酒客面前一股腦的撒了近1000枚金幣,直接讓那些酒客的好勝心被帶動了起來。誰都想賺取這1000枚金幣,就連那些脖子上佩戴著奇特飾物的人們也對黃清揚這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突然,一直處於靜止狀態的椅子突然發出了恐怖的斷裂聲,那一隻起碼有300磅的圓木椅在該隱的念力作用下變成了粉末。這一下,整個紅館裡面的酒客包括那個最先挑釁的大塊頭都被嚇蒙了。
不過既然開了盤口,這場切磋就避免不了。大塊頭本來還有點猶豫,突然,另外桌上站起來一名同樣佩戴著奇特飾物的男子,徑直走到該隱的身前,用晦澀難懂的大陸通用語道,“你,要麼認輸,要麼就跟我們打!”…;
那些酒客和黃清揚都被這個男子的話氣笑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那麼無恥的人,一對一切磋打不過居然想要一起上,還居然如此大放厥詞。該隱站在原地沒有反應,那名男子嘴角微翹轉身看向黃清揚,“人類,你要是能夠勸說你的夥伴同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