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靜姐你哪聽來的?這話你可得說清楚,不然的話我還以為卓師兄他非禮你了呢?”唐詩嘗試撬開她的鐵嘴鋼牙。
“差不多吧!反正他不是什麼好鳥。”冷靜沙啞的嗓音裡充盈著堅定不移的鄙視。
“啊?不會吧,卓師兄誒,那麼正的卓師兄,他竟然非禮你?什麼時候的事啊?”唐詩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冷靜連忙否認:“哎呀,什麼啦,你小聲點,我剛才口誤。”
這一刻,冷靜好似千年不化的冰川,一臉的嚴肅,唐詩軟磨硬泡了好一陣子,冷靜殭屍般的表情才多多少少有了點鬆動的跡象。自打談及高考惺惺相惜後,冷靜對唐詩的印象大為改觀,又思慮了好一會,她才決定鬆口同對方絮叨一番自己與楊鳳儀的對話,而這時,唐詩才終於知曉原來那日進來的奇異女竟然是陳卓的前女友。
言至楊鳳儀到底在陳卓家發現了什麼時,冷靜手舞足蹈地比劃了起來,可唐詩看了半天,也沒搞清楚她想表達什麼。
“什麼什麼啦?你直說好了,幹嘛那麼費勁啊?我猜謎的能力超弱的,完全沒有頭緒。”幾輪腦筋急轉彎失敗後,唐詩早已心急到不行。
“你再想想啊,用力想想!”冷靜的雙手繼續努力地舞動著。
“你讓我怎麼想啊,我投降,靜姐,九點多了,人家等著洗澡呢,有點困啦,你趕緊公佈答案吧!”說著,唐詩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冷靜:“哎呀,怎麼你也猜不到呢,楊鳳儀最後也沒揭曉答案吶!”
眼見唐詩一臉懵怔,冷靜不得不詳述那日的經過。
楊鳳儀:“你要是覺得這些都不夠垃圾的話,那我跟你爆個猛料,你聽聽看,他垃不垃圾!”
“那你說啊!”冷靜心中的小火苗熊熊燃燒著。
接著,楊鳳儀講起了幾個月前自己去天津的陳家時瞧見的驚人一幕:“那天,陳卓好像在廚房裡幫她媽擇菜,我一個人呆在他的房間,閒著無聊,就隨便翻翻。看見他床底下有個整理箱露了個腳,沒擺正,我就踢了一腳,想把它推進去,可是卻發現那箱子很沉,踢不動。我蹲下來後,有點好奇,於是就把它抽出來瞧瞧,可沒成想,一開啟”
說到這,楊鳳儀齜牙咧嘴,雙目撐圓,還比了個大大的手勢,好像原子彈在眼前爆破了一般。
“你看見什麼了?”聽到這,冷靜早已好奇心脹裂。
“呃,太噁心了,那叫一個不堪入目,不堪入目啊。”楊鳳儀擰巴的面孔,顯出了驚世駭俗的厭惡。
“嘿,瞧我這急性子,你到底瞧見什麼了呀?”冷靜越心急,對方卻越不停地賣著關子。
“你猜我看著什麼了?”楊鳳儀忽地將臉貼近了冷靜,嚇得冷靜直往後挪,一瞬間竟有種看恐怖片的趕腳。
接著,冷靜屏住呼吸,使勁地搖著頭,像個失了控的撥浪鼓。
“你猜啊!猜猜看啊!”楊鳳儀引導她努力開發自己的腦細胞。
會是什麼呢?那麼噁心?無非就是黃賭毒,不然還能有什麼,想到這,冷靜開了口:“成人動作片?充氣娃娃?海洛因?屍體?骷髏?”
她能想到的,也就這麼多,可卻被楊鳳儀一一否定。
“那是什麼?你別玄乎了?趕緊說吧!”冷靜不想再浪費腦細胞,只因前一刻,她已被嚇得快要窒息。
接著,楊鳳儀又比起了手勢,忽大忽小,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忽圓忽扁,表情還越發的猙獰,看的冷靜時而暈暈乎乎,時而心驚肉跳,可到最後卻還是一臉懵b。
“你直說吧,我不擅長猜謎!”冷靜快要被逼瘋了,心臟隨時要飛出喉嚨。
這時,楊鳳儀又比比劃劃了半天,見冷靜還是一臉迷惑,她氣急敗壞道:“就是,就是,那麼個哎呀,太噁心了,你自己想去吧,我說不出口。”
說完,她站起身來便朝門口走了去。
“誒?我還沒搞清楚呢?你怎麼就走了?”冷靜剛想要將她攔住,可楊鳳儀卻已將房門開啟:“不說了,不說了,你自己想吧,我累了一天了,還沒洗澡呢,你慢慢琢磨吧!”
話音剛落,就聽“嘭”的一聲,冷靜傻了眼,可楊鳳儀卻已消失不見。
“啊?搞了半天你也不知道啊!”唐詩驚訝地撐大了眼睛。
“是啊,我最後也不知道她到底看見了什麼,可我怎麼問,她都不說,就說特別噁心。”冷靜努力複製著當日的每一個片段。
可片刻後,恍然的唐詩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