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二環,只不過我進了流動站,做了兩年的博後,而那位仁兄呢。”言至此處,冷靜用下巴指了下秦大川,“可能是因為太過出眾,導師不捨得放他離開,所以陳卓比我們倆早來了兩年。”冷靜的總結言簡意賅,謝行半瞭然地點頭回應。
秦大川對這些對話基本不感興趣,見大夥光顧著聊天,遲遲沒有點菜,眼下他早已是如坐針氈,如芒在背,心裡像是著了火一樣。
陳卓認識他多年,已經成了對方肚裡的蛔蟲,對秦大川心裡的小九九摸得一清二楚,見他的雙腿不停地上下顛動,他知道對方一定早已飢不可耐,於是他趕緊叫來了服務員,將兩本菜譜一個交給了唐詩、冷靜,一個則遞給了對面的謝行。
可謝行卻客氣地將菜譜傳給了右手邊的秦大川:“你們點吧,我好多年沒吃東來順了,你們比較瞭解,看什麼好吃就點什麼!”
秦大川已經沒了假客氣的力氣,此刻他雙眼放光,似飢餓的老虎看到了獵物一樣,一旁的陳卓則十分無語,用手肘頂了下他的胳膊後,靠近了對方小聲嘀咕了一句:“你不是說你剛剛吃了碗泡麵打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