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隱居,不得不丟下她一個人,心裡也十分過意不去。既然小桃隱隱發覺了自己的心思,那讓她最後接近一段時間,也是給二人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吧。
楊蓮亭道:“好。你放下吧。”
小桃斟了一杯茶,捧給他:“楊大哥。”
楊蓮亭見小桃將茶都遞到了自己手邊,便微微一笑,接過來喝了,隨後讚道:“小桃沏的茶,味道就是好。”
小桃抿嘴一笑:“楊大哥又胡說,茶葉和水溫都沒有區別,哪裡我沏的就特別好了。”
楊蓮亭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小桃道:“教務楊大哥都處理完了?”
“是啊。”楊蓮亭看了一眼書桌,道:“以後就沒什麼事了。”
小桃笑道:“瞧楊大哥這話說的,好像以後都不做了似的。您可是我們神教的大總管,東方教主如此器重你,我教的大擔子可都擔在你肩上呢。”
楊蓮亭笑了一笑,意味深長地道:“那可不一定。”
小桃見他似乎不想多聊,便躬了躬身,道:“楊大哥該回去了吧。那小桃先退下了。”
“嗯。你下去吧。”
楊蓮亭看著小桃離開後,慢慢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上。
他的味、嗅、聽等五官感官,雖然關閉了大部分敏感度,但仍然比常人靈敏。這杯茶他舌尖尚未觸到,已發覺了其中的不同。以他的判斷,裡面應該是放了可以讓人很快全身麻痺的麻醉藥物,而且藥劑之大,足以在一炷香內放倒像他這樣的高手。
他一察覺不對,雖然喝下了那杯茶,但真氣加上精神力的極速運轉,已迅速揮散了藥效。那麻藥對他是一點作用也沒有。
他皺了皺眉,不知小桃是要做什麼,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
他閉上眼放開精神力,發現小桃並未在附近停留,已不知去向,大概已出了自己精神力的探索範圍,走得好快。不過他突然發現舒心齋周圍的武士也都被調走了,不由吃了一驚。立刻將精神力再度放大,卻陡然一驚,倏然睜開雙眼。
任我行!
原來剛才他的精神力清清楚楚地看見任我行和向問天,化妝成教中武士的模樣,竟混上了黑木崖。不僅如此,他們還在後花園的石屋中找到了通往小舍的密道,並以利劍擊斷門鎖,走了進去。
楊蓮亭大驚失色,顧不得其他,立刻衝出了屋子,以最快地速度掠到後花園。
他剛來到花園,便看見兩個也是武士打扮的人,在石屋門口鬼鬼祟祟。
楊蓮亭的精神波大開,不用看來人的面容,便感應到那二人正是令狐沖和任盈盈。他們大概是和任我行分批上的黑木崖,此時站在石屋門外,似乎也是想進去。
“站住!”
楊蓮亭大喝一聲,雙掌急出,撲向那二人。
令狐沖和任盈盈都吃了一驚,立刻閃身避開。
任盈盈看清他的身影,叱喝一聲:“你是楊蓮亭!”說著舉劍上前。
她在黑木崖上時可能見過楊蓮亭,只是那時二人身份有別,相交不深,又過了這麼多年,按說應該沒什麼印象。但此時此地楊蓮亭突然出現,一臉焦急,任盈盈聰慧過人,立刻猜出他的身份。
楊蓮亭哪裡有心情和她廢話。自從知道她曾經暗戀過東方不敗後,他對這個女人就完全沒有任何好感了。
此時有了新情人,立刻忘記‘初戀’,向從小對她照顧有加的東方叔叔揮刀相向,如此忘恩薄義的女人,當真可惡。
不過他完全忘了東方不敗將人家的父親囚禁了十幾年的事實,何況任盈盈當初只是年少情動的暗戀而已,現在也說不上什麼‘背叛’。只是楊蓮亭已經完全被主觀情緒影響,因此對任盈盈下手也毫不留情。
這還是楊蓮亭在東方不敗指點了武功後第一次正式使用,兼之情急之中威力大增,竟幾招便將任盈盈擊退,一掌打在她左肩上。
任盈盈驚呼一聲,向後跌去。
楊蓮亭正想闖過她向密道奔去,忽然側身一劍犀利地襲來,竟正是他招式中的弱點之處,逼得他不得不回手自救。
他不用看也知道刺出這極為高明的一劍的是什麼人,便大喝了一聲:“令狐沖,你還認得我嗎?”
令狐沖見他傷了任盈盈,正心中擔憂,大義凜然地揮劍急進,猛然聽他這麼說,不由一愣。
楊蓮亭道:“令狐兄,當年慶陽官道,你曾說過要請我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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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定睛一看,不由脫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