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進駐,他們投入了前所未有的熱情及歡迎,希望投有所報,所以,我才要你親自策劃而保萬無一失,這對你對信誠都是一種榮譽,廣告美術部會無條件配合你的時間。”他把雙手十指交叉橫放在身前桌面上,身體稍微前傾,溫柔的笑,“為了如此完美的案子企劃,我要好好的謝謝你,給你宰我一頓的機會。”
我眨眨眼,沒說話。
“在想什麼?”他低聲問。
“我在想,應該去哪裡宰你一頓呢?”
他輕笑:“沒關係,慢慢想,被你宰,是我的榮幸。”
2
晚上,坐落在城中繁華處的花蓮國際大飯店內衣香鬢影,名流雲集,來到這裡彷彿進入了皇家宮廷,到處是黑領結的男侍及長裙戈地的禮儀美頻向你躬腰行禮輕語“晚上好”,這是本城中最豪 華的大酒店,這裡有英倫西餐廳、唐苑中餐廳、藝術酒廊,精緻的客房,一流的休閒會所,頂尖的精英會議室,尊貴的超級會員制度,以最精美的餐點,最上乘的服務,換得最豐厚的人民幣。而人們趨之若騖以擁有此間會員為榮為身份象徵。
陳卓在此請我用餐,倒還有一用意,兩個禮拜後,“PORTS ”將在此舉行盛大無比的時裝表演晚會。
隨侍者引領來到二樓,半人高的玻璃幕牆旁是點著浪漫燭光的餐檯,稍轉頭看整座金碧輝煌的大廳盡收眼底,此刻,大廳中央白色鋼琴正有白衣飄飄的麗人彈奏柔美音樂,成階梯狀的三層餐飲看臺人影戳戳繁華如錦。
我抬頭輕笑:“你帶我來這裡踩點麼?”
陳卓含笑不語,為杯中傾入紅酒,然後對我舉杯:“為了完美,Cheers! ”
“為了成功,Cheers! ”玻璃杯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此時此刻,因對面坐著我愛的男人,燭光浪漫,琴聲悅耳,紅酒甜美,人已微醺。
陳卓看我,嗓音低迷:“慧慧,你是真的瘦了,可憐見的,下巴尖成什麼樣了。”
“為了換得你讚我一句“完美”,犧牲的何止是這些,如要斤斤計較,恐怕……”一句“要你以身相許也不為過”被我生生嚥下,我暗惱,我是怎麼了?難道燭光搖曳紅酒暗香燻的我頭昏麼?
他停下刀叉看我,含笑問:“恐怕什麼?此頓飯還沒吃完難道你已經想好了下次如何宰我麼?”
我低頭把切好的小塊牛排送入口中,拿起紅酒輕嘬一口看向大廳那架白色鋼琴,《卡農》被女人演奏的如水滴滴在心上,輕輕顫動,極致柔美華麗,而我卻突然傷感,突兀的掩飾,“真美。”我讚歎。
陳卓隨著我的視線落在大廳白衣女子身上,久久凝視似已陶醉。
“我認得一位女士,鋼琴彈的很贊,不管是悲傷的還是甜美的,她都演繹的猶如一個個愛情故事,讓你的心隨著她的指尖一起哭一起笑。”陳卓的聲音彷彿從霧裡飄來,輕柔的好似化不開。
我的喉嚨處像是吞了一塊鉛,咽不下也吐不出來,憋得難受。我當然知道是誰,陳卓辦公室的班臺上有這個鋼琴彈的很讚的女子的照片,清純俏麗笑魘如花,我當神一樣仰慕崇拜的男子,卻對此女求而不得。上帝是如此公平,蕭瑤是耀眼的太陽,陳卓是自律的地球,而我,就是受地球引力的月亮,我們在各自的軌道執行,相互圍繞旋轉,卻永無交集。
我突然後悔,後悔此刻引入此話題卻偏離控制,悲哀乘虛而入佔據不堪重負的心房。
好在琴聲噶然而止,有人送上鮮花及掌聲,麗人躬身謝幕,換上白衣黑褲的年輕男孩拉響小提琴。
陳卓終於回頭看我,眼如斯唇含笑:“你吃的極少,太瘦,而且需要休息,我答應你,PORTS的案子結束後一定放你假好好放鬆一下。”
我巴不得他轉開話題,立即裝作驚喜丟擲媚笑,一疊聲的問:“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可以麼?”
陳卓看著我輕嘆:“慧慧,你知道嗎?在一個男人面前不要這樣笑,如果不是我還自信做到自制,換了別人一定早就拜倒在你腳下被你俘虜。”
我昂頭大笑,豪邁的似江湖俠女,我當然知道自己的動作怎樣才能盡善嫵媚,我下顎輕抬一邊笑一邊告訴這個男人:“難道你沒聽說古人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麼?“
陳卓一本正經的說:”你怎麼可能是牡丹,如此俗花怎麼配得上你。”
我好笑看他,問:“那你說什麼不俗才能配我?”
他憋笑:“怎麼也得是一株狗尾巴草呀,有點小風就得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