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顏不已,當下認了錯,並將元朝承相脫脫之事說了,說自己好生欽佩於他。
小昭點頭道:“男子漢大丈夫當如脫脫一般才是。”
張無忌道:“大聖王等欲興廢立之事,我一直不知你意下如何。只要你一聲令下,諒想大聖王也不足為懼。”
小昭道:“多謝公子相助,但我退位之心早已有之,公子難道不知?”
張元忌暗暗自悔。小昭隨己多年,她任波斯總教之事又確實出於不得已。自己如此問她,自是有懷疑她貪圖富貴之嫌疑,難怪她言語之中隱隱有相責之意。良久,張無忌道:“小昭,你退位之後有何打算?”
小昭道:“中土乃我出生之地,我思之已久,如蒙公子不棄,小昭願服侍公子一生。”
張無忌大驚,道:“小昭,你乃教主之身,豈可如此?再者,我乃村夫野蠻之人,怎敢褻瀆於你”
小昭道:“我不敢有何奢望,但求能充當公子丫環,一生一世伺候於公子身邊,便心滿意足了。”
張無忌惶惑難安。他知小昭對自已的情深意長,此言並未虛假,但自己豈能如此?心中憂急如焚,竟訥訥地說不出話來。
小昭嘆口氣道:“趙敏對你一番真心,誰知你竟三番五次地得罪於她。如真找不到她,公子有何打算?”
類似之言,周芷若已曾問過自己。張無忌性格原頗為優柔寡斷,遇事之際,往往順其自然。實在不得已之時,也不願拂逆別人之意,往往寧可舍已從人,即使如此做了,自己難免吃虧,甚或被人誤解也在所不惜。
如按他昔日脾性,小昭如此鬱鬱寡歡,又有此一問,他定會軟語相慰,甚或情不自禁地與其相依相偎,倒也不是存心輕薄,不過是想勸得對方開朗而已。
但自小昭遠離中土之後,張無忌雖然傷心,卻知事已無可挽回,自己又與趙敏兩情相悅,雖被周芷若胡攪一通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