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狀況,只能老實的坐著,一會看看秦辰,一會看看秦河。秦辰最是悠閒,把兜著金山遊俠的袋子隨手一丟,拿起杯子放在嘴邊,卻不喝。
“咔嚓,咔嚓。”門開了,進來兩位四十許,五十的中年夫婦,婦人手裡提著袋子,想來夫妻倆是一起購物去了。秦辰心裡一顫,被子裡的水盪漾了一下,平靜下來了。
進來的是秦父,秦母。
“小河,回來了。”開口的是秦母,秦父只是點了點頭。秦辰印象中,母親該更年輕些,父親也沒有白頭髮的。心中一酸,秦辰心裡五味雜陳。
“爸,媽。”秦河起身接過了母親手裡的東西,順便示意有客人在。
秦父看到孫子明,點了點頭,再看到秦辰,明顯的楞了一下。秦母也看到秦辰了,身子一顫,手裡的東西滑落了下來。
秦河眼明手快,一把撈住,疑惑的問道:“媽,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小,小辰......”話未畢,淚珠就滑過秦母的臉頰,凋落在地上。
聽到這一聲呼喚,秦辰再也坐不住了,身子一晃,就出現在秦母面前,一聲媽卻哽在喉嚨裡,怎麼也喊不出去,杵在哪裡,被秦母一把抱在了懷裡。
“小辰啊,**小辰......”秦母抱著比自己高上許多的兒子,淚水更是止不住地落下。
秦父嘆了口氣,把頭轉向別處,眼眶紅紅的。
可憐的秦河,平日裡精英級的人物,此時腦袋卻徹底短路了,呆愣在一邊,計算,母親叫他小辰,母親會叫小辰的人該是自己的弟弟,那個消失了六年的傢伙,那傢伙,似乎,是,我弟弟?
孫子明張大著嘴巴,這一出母子相會,黃豆炒豆芽的場景是在預料中的,可是,剛才秦辰是怎麼回事,連咻的一聲都沒有,就消失在沙發上,出現在秦母面前了。孫子明現在是滿腦子的問號。
裡屋的蔡明雅聽到聲響,衝了出來,看到一向安靜恬淡的未來婆婆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也楞了,走到秦河身旁,拉了拉秦河,投了個疑問的眼光過去,就看到秦河也是一臉的呆愣。
一陣雞飛狗跳,啊不,草長鶯飛,啊不,總之這一夥人終於又坐到了桌前了。秦母拉著秦辰坐在她身邊,還有些哽咽。秦父吧嗒吧嗒的抽著煙,也不知道該先說些什麼。
秦辰倒使緩和下來了,笑著看著秦河,等秦河疑惑的看自己的時候,目光一飄,就定在了他身邊的美女蔡身上。
秦河臉紅了紅,咳嗽一聲,牽住蔡明雅,介紹說:“你家嫂嫂,蔡明雅。”指著秦辰,說:“你家叔叔,秦辰。”
這下全家人都笑了,蔡明雅紅著臉掐了秦河一下,倒也坦然的坐著。有了這一出,秦家人也就開啟話匣了,秦河就著秦辰回家了不立即報道,反而裝神弄鬼狠狠批鬥了下,卻被秦母瞪了一眼,堵了回去,只能用眼光憤憤的在得意洋洋的秦辰身上切割。
孫子明總算回過神了,揉了揉因為張太久了發酸的下巴,縮了縮頭,知道現在沒自己插話的份,打定主意改天再審問秦辰後,招呼了聲自己先走了,卻只有秦父微微點頭示意聽到了,哭喪著個臉走了。
“嗯哼。”秦父看閒話說的差不多了,咳嗽一聲,說話的人都乖乖閉上了嘴,只有秦母丟了個白眼過去。“死小子,該說正事了,你失蹤了有六年了。”
“六年啊,比我想象的長了。”秦辰摸了摸鼻子,心裡暗暗後悔,自己解決了蟲豸和老祖就該回家了,不過當時也是怕自己那狼狽樣,半隻右手都變白骨了,讓母親擔心。吸了吸鼻子,秦辰突然問道:“秦家小河,你確定美女蔡會姓秦?”
秦河兩眼一瞪,放在蔡明雅腰上的手一緊,喝道:“廢話,快說。”秦母也覺得兒子過分了,拍了一下兒子的胳膊,心裡又有些不捨,又摸了摸。
秦辰緊了緊握著母親的手,對蔡明雅呲了呲牙,開始述說這幾年發生的事的簡略版,省略了其中危險的部分,只說自己大難不死,遇到了仙人遺物,到現在終於修行有成,從谷底爬了上來,居然還扯出了金山遊俠,楞說是自己餵養的胖金絲雀。
除了會飛,色作金黃,金山遊俠跟金絲雀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吧。
秦河蹙著眉頭,吐出兩個字:“修真。”
秦辰點了點頭,手一招,用真力把水杯裡的水提起來,揉成花朵的樣子後,冰凍住。修真者對真力的操縱是極其精準的。
秦辰還極其無恥的湊到蔡明雅面前,恬著臉問蔡明雅要不要跟自己學變魔術。只是蔡明雅忙著把玩金山遊俠,沒